不过年不过节的,放什么烟花,逮到人弄死他!”
豆豆扭头就走,谢天问:“干什么去”
“弄死那个放烟花的。”豆豆挑着眉回答道!
“开玩笑、开玩笑,你怎么能当真呢,乖,坐下。”
谢天阴阳怪气的哄着豆豆,却偷眼瞄着老白,老白还是那副德行,冷冷冰冰的。
“谢天,我要走了。”
老白将两柄剑放在桌上,煞是不舍!
“干嘛,放下屠刀啊,你这是要成佛的节奏?”
谢天觉得这应该算得上是个小笑话,说完自己先哈哈笑着!
老白转身离去,谢天尴尬的看着豆豆:“不好笑?”
豆豆道:“我更愿意看你出糗的样子。”
初春的天,也恰同输了银子的男人的女人的脸,说变就变,上一秒还春光灿烂,下一刻便寸光散烂,一声春雷,惊得鸟巢中的雏鸟伸长了脖子,喳喳叫着找妈妈,汶城入春的第一场雨便落了下来。
满城的人都在雨中奔走,街道上瞬间冷冷清清,老白独自行走在雨中的街道,雨水顺着他两鬓的两缕头发流向胸前,以老白现在的修为,随便凝个真元气罩便能将雨遮挡,但是他没有那么做,他想淋一场雨,一场汶城的雨!
出了城,经过一片坟地,他在一个无名碑前停住脚步,看着鞋梆两边的稀泥,遗憾着没有提前在这里挖好几个坑!
“你放心,我们一定在最靠河的那边给你找个位置!”
瓮声瓮气,老气横秋,那个杂耍艺人手里撑着一把黑伞,平静的说道。
“这里有一股死气,难道是块坟地?”瞎子微微耸鼻,语气中有些不悦,雨水在离头顶约摸三寸的地方拐了弯。
姬舞呆呆的看着老白,眼里尽是重逢后的喜悦:“夜哥,你胖了!”
“是啊,也许是吃了火锅的缘故,也许是做了门房后可以一觉睡到天亮,真的有些胖了。”
“枉我为你牵肠挂肚,人瘦了一大圈,你居然胖了。”姬舞气愤的说道,胸口急速的起伏,看来是真气着了!
杂耍艺人从身后的百宝囊中拿出一条手臂粗的绳子,说道:“青狐让我等带你回去,无论死活!”
说完,杂耍艺人右手指向天空,嘴里呜哩哇啦的念着,四周的乌云迅速盘旋着汇集在头顶,手中的绳子就如同蛟龙一般钻入云中,另一头则像棵树一般扎根在地上。
紧接着,杂耍艺人手脚并用,灵猴般顺着绳子爬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