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下排山倒海的过来,将后院里的一些杂草吹的匍匐到了地上。陈小驴刚进屋门的半边身子,几乎同时猛地探了出来,直勾勾盯着觉弘和尚那边房门,眼里有惊悚,有疑惑。
觉弘和尚已经进去了,门也已经关上。
刚刚风来的瞬间,把他僧衣下摆吹了起来,而陈小驴惊鸿一瞥间,好像看到裤管和黑布鞋之间----没有脚。
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陈小驴深吸了口气,一把抓起猫兄的脖子赶紧进屋关门。
不管是不是眼花,反正他下定决心,以后这破地方他打死也不来了。
半夜三更,孤寺里头无好梦。
陈小驴躺在草席上睡得昏昏沉沉,总觉得头昏脑涨极不舒服,而且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耳边一直传来似有似无的女人啼哭声,想醒,又如同被魇住一样,怎么都睁不开眼。直到黑暗中猫兄突然拱了他一下,生硬的胡须扎在脸上有了痛感,才猛地惊醒。
耳边女人的啼哭声也消失了,看着猫兄在没有熄灭的油灯下,显得有些深邃的眼睛,他暗骂着松了口气。
真法寺到了夜里很冷,开始那会看觉弘和尚还准备了一条薄被子,他是有点莫名其妙的,不过原来是客就没在这事上多嘴,直到这会才知道,人给准备一条被子不是多此一举。
外头起了风之后就一直没停下,啸音阵阵,陈小驴想着觉弘和尚临进门前的叮嘱,再加上被魇住实在不算个什么事,而且整个人实在困倦的厉害,就信手往靠墙那边一摸,准备把被子扯过来继续睡,却突然摸到了一只冰凉的手。
“你大爷!”
陈小驴大叫一声,条件反射般把手抽回来迅速下床,也顾不得穿鞋,直勾勾看向被子那里。一只苍白的手从被子里探出了一半,手指微微向内蜷缩着,看着有点好笑,就像个鸡爪。
但陈小驴怎么都笑不出来,那边被子微微隆起,里头明显盖了个人,或着是尸体。
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他一把将还卧在床头的猫兄提起放在头顶,抽出桃木匕首,紧张吸了口气后,迅速探身攥住被子一角猛地拉开,看到了一具脸上布满咬痕的和尚尸体。
伤痕时曾相识,和前几天在方家村看到的那三个小孩的伤势很像!
咚咚咚!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突然传来轻轻的拍门声,一股凉气窜上头顶,陈小驴豁然转身,却听到觉弘和尚的声音。
“小施主,听到你这边有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