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没用抓人回来,我活剐了他!”曹侯咬牙切齿。
用药,做场景,折腾神叨叨的东西是他们仨坑人的拿手戏,而他们在上海坑了这么多狗大户,却始终坚守着谋财不害命,用迷.药不用致幻药的底线,但刚刚竟然中了类似的手段,并且对方用的还是致幻药这种危险的东西,如果不是他们三人感情够好,潜意识里都没有遇到危险先让对方去死的想法,那刚才的场面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就真的说不好了!
可就算这样,如果不是没用反应够快及时把那一剑收住,金钱剑开了锋的一面,也会在他身上拉出一条可怕的伤口,到时候他除了死,在这财神山里不会再有第二种结果!
过了三五分钟,密林里传来响动,是张笏抓了个个头稍矮,鼻下留着一点板刷胡的男人回来,陈小驴看了眼,见没用把剑贴着那人脖子拉出了一条血痕,挑眉道:“倭子?”
这年头留这种板刷胡的,除了在上海比较少见的德国人外,好像也只有日本人才这么干,所以陈小驴一眼就认了出来。
好像是为了回应他的话,被剑逼住的日本人立刻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通,但能让人唯一听懂的只有‘巴嘎,死啦死啦滴’七个字。
这瘪犊子的!陈小驴一下气乐了,忍着抽其一耳刮子的冲动说道:“狗犊子,听不听得懂我说话?你和天坑里那些日本人,是不是一伙的?”
日本人手舞足蹈,叽里呱啦又说了一大通,脸上表情凶悍,好像在继续威胁。
这没法沟通啊!
尝试着又说了好几句,对方好像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他们也听不懂对方的,看着被没用提在另一只手里的人面偶,陈小驴频频皱眉。
“这狗东西听不懂人话?你妈才死啦死啦滴!”
曹侯恢复了些体力,骂骂咧咧的站起,立刻扬手一耳光抽肿了对方半边脸,又问道:“小驴,按你说的不是要先打草惊蛇么?如果这狗东西真和天坑里那群倭子是一伙的,把他直接带过去当个人质,这样子谈起来会不会保险一点?”
陈小驴没有说话,打着手电筒照在这个日.本男人脸上,直到把对方照得不断闭眼低头,才低声道:“你不是说要活剐了他么?”
“啥?”
曹侯猛地一呆。
“没啥,留着坏事,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