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情况,我们通过仪器检测,发现她的身体里好像存在某种特别奇怪的力量----对,力量,在对她的身体进行不断的破坏。”
“力量?”
“是的,力量。”
在一个被禁止入内的单独病房门口,穿着病号服,腹部固定着夹板的陈小驴,在听一名戴着眼镜的年轻医生介绍着芳姑的情况。
医生手里拿着几张检查单,单子上画着许多奇怪的图,还标注着陈小驴根本不认识的符号。
“这种力量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昨晚会诊,我们也没有得出确切结论,不过----”
“不过什么?”
“陈先生,不知道你听说过脉冲这个词汇么?”
陈小驴尴尬摇头,字他能听懂,什么意思他不知道。
年轻医生道:“事实上我也是近两年才接触到了这个词汇,所以我昨晚连夜给一个物理界的朋友打过电话,他证明了我的猜想。”
“什么猜想?”
“您这位朋友身体中的能量,很想某种脉冲波段,但是我们暂时无法找到源头。”
某种脉冲波段?陈小驴更懵了,听起来好像很了不得的样子?
“医生,您直接告诉她的情况怎么样吧,她到底能不能活下来?我一个中医朋友说,她的情况恶化的很快。”
年轻医生苦笑道:“这我无法给你保证,不过我们做了一晚上尝试,通过仪器和药物辅助治疗,暂时找到了延缓情况恶化的办法,但是只是延缓,如果一直找不到正确的治疗方式,我们也没有太大办法了。”
陈小驴沉默了片刻,透过窗户看到里面病床上的芳姑,突然伸手抓住了医生手腕,“我知道红会医院是现在上海最好的医院了,但是您能不能再帮她想想办法?您不用替我考虑花费,我在医院账面上还存着不少钱,和我母亲的治疗一样,不管多少钱,我去想办法!”
“这----”年轻医生面色为难,但陈小驴抓他手腕抓得很紧,他犹豫再三,咬牙道:“我去给老师打个电话吧,说实话,如果连他对这种情况都束手无策,那咱们国家医疗界,可能就没人会有办法了。”
“好!好!好!真的太感谢您了!”陈小驴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语气诚恳极了。
他陈小驴或许在很多人眼里,就是个没有底线没有节操的混账,但受人滴水之恩的道理,是他做人的底线。
“那走吧,老师现在不在上海,我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