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再一看到周小海已经打开的电报上的内容,眉头一下皱得更深了。
点报上写着:‘屁海,有事找你,约个电话,时间你定,给我回报。’再后就是现在东升酒楼的地址。
周小海看到‘屁海’二字,脸一下黑了,骂骂咧咧道:“你瞧瞧你瞧瞧,这狗东西说的是人话不?还在复旦大学的东升酒楼,这他娘的别是混得去当店小二了?”
“我觉得你还是别给他回电报了。”女孩这时候忽然说道。
周小海愣了愣,“啥意思?”
女孩道:“还能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他之前都不给你回信么?这也太没礼貌了,再说,这么长时间都不和你联系,突然来了这么一出,别是找你借钱吧?”
“借钱?有道理!”周小海眼睛一亮。
就在女孩面色稍缓,准备说‘以后这种朋友少联系’时,周小海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他陈小驴也有这么一天啊,狗草的,我就看他准备和我借多少,他只要能开口说个数,我就给他双倍,用钱砸死这狗东西!”
女孩一下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周小海你疯了吧?”
“呃----”周小海微微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解释道:“开玩笑的开玩笑的,陈小驴不是那种会开口借钱的人,如果他真开口了,我想肯定是他母亲的医药费筹不到了,要真是这样----”
“那你就更不能借!”女孩斩钉截铁道:“反正也是很久都没联系的人,周小海,你要是还听我的,这封电报就别给回了,这种朋友没有交得必要。”
周小海看着女孩沉默了两秒,忽然笑道:“好,听你的,去吃点东西吧。”
第二天一早,陈小驴就收到了两个消息,一个是从北平发来的电报,周小海给他回了通话地址和时间。
而另一个,是同济医院的人带来的话,说路南教授约他在同济一起吃个中午饭。
“看来是有结果了。”
陈小驴心情再次紧张起来,在酒楼盘桓了两圈,最后焦躁的一锁门,直接到了同济。
陆南这时候还没过来,陈小驴就找了母亲的管床医生,想先打听一些情况,不过管床医生对此知道的不多,只是告诉他,说陆南教授昨天傍晚给陈母做了很复杂的检测,但具体检测了什么,只有陆教授本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