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此人绝非善类,不可冲动啊。”
滕方千也说:“是啊,人心隔肚皮,凡事还当谨慎,我看咱们还是一同前往,万里有个一也能有个照看不是?”
路川心中暗骂:“都说贼人胆虚,果然不假,不就是上门挑战瞧把你们吓得,我路川以后扬名立万了,还能少得了被人挑战?”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笑道:“两位哥哥放心,小弟去去就来,就算不敌,还能没法脱身不成?哈哈……”
滕方千二人还待说话,路川抢道:“二位再说可就是骂我路川的祖宗了,稍候,告辞!”
说罢几个纵跃跟了上去。
只留下滕方千二人暗自摇头。
过了半晌,滕方千叹息道:“这路川什么都好,就是太过骄傲。”
“大哥就别担心了,你不让他吃点亏他能改的掉这毛病?”
两人携手揽腕重回大厅不说,且说路川,跟着那人一直跑出五里地去,眼看都快下山了。
路川就有些不耐烦了,心想:“这人敢上门挑战我还以为是条汉子,怎么如此胆小?难不成是设下圈套等我?”
想到这里路川脚下加紧,赶上去一把抓住那人衣袖,说道:“朋友,我看这里挺好,咱们就在这儿比了吧。”
那人停步,转身,微微一笑,欠身抱拳道:“路世兄,弟姜诗有礼了。”
路川顿时愣住了,他不解的不是姜诗的称谓,虽然姜诗有弱冠的年纪,比自己大着好几岁,但世兄弟的称呼有别,不论年纪,都称对方为兄,自称为弟。他不解的是,这是哪儿冒出来的一位世兄啊?自打他记事起,就没见父亲有什么朋友。
不过想归想,路川还是赶紧还了一礼,“有礼有礼,只是小弟不知这世兄弟是从哪儿论的?”
姜诗哈哈一笑,将关系大致说了一遍。
路川一听这才明白,原来是从他舅舅处论的,不过这也没错,他舅舅就和他父亲一样,一样的亲近,一样的尊敬。
唯一不同的是他对舅舅略微有些畏惧,这种情愫中没有任何其他的杂质,说是畏惧,其实可能就是敬畏吧,舅舅的武艺,舅舅的人品,都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
话说姚婞何许人也?
有诗为证:一剑压绿林,单掌震乾坤。墨子重出世,天下第一人!
苍山洱海十九峰,云弄剑客姚不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