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食欲。”英利喝了一口面汤。
“那种地方,习惯了就好。”李飞鸿瞧了瞧英利面前的火烧,也一把拿了过来,“看样子你也吃不下,不如都给我。”
“哎?”英利一愣,却也无可奈何,他拿起烟斗抽了一口,“你刚才的意思是,那个洪忌是被桑保拉公司胁迫的?”
“对。并且,这个死亡酒吧就是桑保拉公司设下的一个局。”
“哦?为什么这么说?”
“这还得从前些天说起。”李飞鸿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唇。
“那时候我为了查郑年的踪迹,去了西垂大学,但询问他的室友郭克后,郭克竟然死了,我在那里发现了樊夜城的气息。”
“哼!这个恶魔!”英利气愤地一拍桌子,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李飞鸿皱了皱眉,拉着英利结了帐,又一起去了不远处公园。
“咱们还是在这里说吧。”
清晨的公园人虽然不多,但也不少,主要是一些老年人在公园里晨练,还有些年轻人在公园里晨跑。
李飞鸿与英利坐在一个长条凳子上,他继续说道:
“后来我又去了博士拳击场,认识了洪忌的弟弟洪蚩。通关拳击场我得以迅速进入桑保拉的中介公司。并在那里遇见了还在当宿舍主管的洪忌。”
“我跟他聊天的时候,他说郑年走了两天,东西被收了,可我去的时候发现东西还完好无损的放在那里。”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他会出现这种错误,要么就是成心,要么就是郑年的宿舍在被收拾了之后又被人重新摆放了回来。现在想来,怕是后一种。”
“怎么说?”
“我推断,桑保拉公司在郭克死的时候应该就查到了我的存在。然后按兵不动,看我如何动作。因此,他们并没有与洪忌产生任何联系。”
“在我前去母公司并出问题之后,他们估计已经拿洪蚩的性命要挟他来提供给我死亡酒吧的信息,引导我进入其中,最好是能把我杀死。而他,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自然是杀人灭口。在那里被杀,直接掩埋,别人也查不到。”
英利想了想,说道:“那樊夜城呢?”
李飞鸿沉默了。他不能确定樊夜城的处境。
“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英利一拍大腿,“你确定是在前往桑保拉母公司出事之后他们再找的洪忌么?”
李飞鸿道:“不确定。”
英利道:“我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