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三个人都认完了!”李飞鸿拍拍手,“不知道蓝山客兄想赌什么?”
蓝山客道:“既然是我来挑战,那自然是庄家说了算!”
李飞鸿看着蓝山客,眼睛忽然明亮了起来,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熠熠生辉。
他一指墙上的《越山客宴图》,悠悠说道:“听闻北都文气日盛,琴棋书画皆出名师,人人皆饱腹墨意。既如此,我便有了一个新玩法。”
李飞鸿边说边盯着蓝山客,也不知道他那被头发蒙着的眼睛是怎么看见东西的。
“不知蓝山兄知道这副图背后的故事么?”
蓝山客虽然是认识这幅画,但也只是原来拍卖看的,当时觉得价格很贵于是就记住了,却从来没有想过什么背后的故事。
他便说道:“但讲无妨。”
李飞鸿开始讲故事:
“想当年,定州冒出了一个天才,名叫姚相如。此人是及其罕见的辩论天才,师从当时十大名家之一的谭师儒。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将师父的著作融入自己的思想,使海派思想变得圆润无比,无懈可击,任何辩士都无法击败他的理论,任何名家斗被他思想蛰伏。人们称赞他为海内第一大家。
可那些名派的掌权者却慌了神。如此一来,大家都去了海派,自己门下却没有学生了。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这些文人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刺客却站了出来。他说道:
你们只想着言语上击败他,怎么就不去直接杀死他呢?
在敌人的长处上面对敌人,那岂不是一定会输?
于是,这刺客自告奋勇,刺杀了姚相如。
后来,名家门弹冠相庆,在越山举办了这次宴会。名义上是显示社会文风之盛景,顺便悼念一代天才姚相如,可背地里,可是庆幸的很呢!”
蓝山客此时竟已阴沉着脸:“不知兄台此话何意?”
李飞鸿也不看他,而是自顾自地说道:“我看呐,兵者,诡道也。用自己的长处来功击敌人的短处,这才是致胜的道理啊!你看那姚相如,纵然天资卓越,也难逃一死。你说,对不对啊?”
蓝山客的脸上已经涔涔冒冷汗:“不知……不知兄台要做那刺客?”
李飞鸿摆手道:“哎,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咱们的赌局可就出在这上面了。”
“哦?怎么说?”
李飞鸿道:“依我看,刺客刺杀了姚相如,因此才有了这幅《越山客宴图》,所以,咱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