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
是不是很惨无人道?
他不会去想。
他只想把握着这片刻的享受,不会再想其它。
当他看到郑年就在他的眼前时,一切已经停止了。
环眼望去,这是一个很大的封闭房间,足有半个足球场大小,也十分的高,足有十米。在李飞鸿的正前方墙壁的上面,有半面墙都是一块玻璃,玻璃后面则是被捆绑的郑年。
就像樊夜城所描述的那样。
然而,现在的一切都变得不简单了。
“你终于来到了这里!”
一个略显苍老却又充满威严的声音从广播里散发出来,给李飞鸿的感觉异常的熟悉。
玻璃后面走出了一个人,他的脸皮像一块朽木,稀疏的灰发戴着的是一个金丝单片眼镜,身上的衣服一丝不苟,活脱脱的一个古代老伯爵。
那人说道:“或许我应该自我介绍一下,程玉乾,桑保拉公司的董事长。”
李飞鸿哼了一声,方才的厮杀未能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丝痕迹,此刻的他仍然干干净净:“程先生不诚实啊,你明明还有身份没有说出来。”
“哦?什么身份?”
“醉棍熊刺!”
“哈哈哈哈!”程玉乾哈哈大笑,一伸手,一张人皮脸飘然而落,露出的却是一张熊刺的脸:“听闻猎王三个月前发迹以来,从来没有一件完不成的委托,从来没有一件他不知道的事情。看来此言非虚。”
李飞鸿叹了口气:“我早该怀疑你的,你出现在我追逐假樊夜城的必经之路上实在是太巧了。”他看了看熊刺:“如果你不出现,我不会想到是你。”
当然,他也不会说通过猎杀之眼也看得出来这件事。
“哼,看来当初没杀了你确实是件可惜的事情。”
“可惜就可惜在你太喜欢用计了。”
“哈哈哈哈!”熊刺笑道:“我特别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引导一只狗,让它去咬另一只狗。而我,就坐在它们旁边,看着它们狗咬狗。”
他继续说道:“本来,我是打算利用你们对樊夜城的了解程度,引诱你去杀掉樊夜城。但却没想到你始终没有下决定。甚至亲眼看到他带走郑年也不会出手。但总有人肯做这个咬人狗的。”
李飞鸿说道:“所以你将英利也算了进去。利用他对魔界的仇恨来杀樊夜城,但看到我在保樊夜城的时候又决定利用沈国的死来激起他的怒火,彻底与我决裂!”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