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这些个白色的,黄色的都收起来,快看看是不是这些个煞物扰了宛若健康,怎么我的女儿就成了这个样子!”
清远情绪波动易怒易燥,坐在堂椅上吩咐着下人将颜色不吉利的,意会不吉利的,形状不吉利的,统统搬了出去烧了砸了,有那上好的锦鞋,针针绣的精巧,金丝绕着白玉缠成的杜鹃花,还极鲜艳如初开,刚穿过一次半回,也叫人提着出去烧掉了。
“我怕……我怕……走开……”清宛若缩在床榻上遮着帘子,概不见人,瑟瑟发抖,只有大夫人在里面陪着,一边宽慰,一边大叫下人不要乱闯进来,冲着小姐。
“哎,那神婆婆怎么说啊?”清远站在帐外满眼愁苦,几次三番想进去,却思虑再三,站在外面发愁。
“老爷啊,神婆婆说了,咱们宛若不能见那红色的物啊,衣裳首饰,红木的梳子都无法用了,说是若用上了,就叫宛若……死于……死于非命,横死大牢啊!”
“娘……”清宛若扯了扯大夫人的袖子,示意她不要说的太过了,却被大夫人瞪了一眼,压低声音在清宛若耳边训斥。
“闭嘴!你是想嫁给唬人的男人,还要搬去那凶险的洛阳关去吗!”大夫人用手拍打着清宛若的手,咕咕叨叨的教训着清宛若。
清宛若瞬间收了声音。
“可这算怎么回事啊!那嫁衣都做好了的!”清远看向椅子上放置好的嫁衣料子,不免怒气上胸。
“老爷啊……那嫁衣最是鲜红,您说是不是就是这嫁衣料子折了咱们女儿的命?……”大夫人说的小心翼翼,却还是被清远一字不落的捕捉到耳朵里,清远震怒吼道“你说什么!”
随即直接将大夫人从账里拉扯了出来。
“哎吆啊!”
大夫人被清远大力的扯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屎。丫鬟们则站在两边不敢乱动也不敢抬头。
“不省心的女人!竟敢说那嫁衣,你可知那是谁的嫁衣!”清远颤抖着手指着门外。对着外面的下人大叫“来啊,来人!取我马鞭来!如今我就将你嘴打烂,看你终日乱说话!”
大夫人吓呆了,没想到清远来真格的了,清远的马鞭如若打在身上,不叫人支离破碎,也叫人皮开肉绽。这样的刑罚全府上下还没有几人受过。
小厮得命刚要赶出去,就被清宛若大叫一声震住了脚。
“不要!不要!你是坏人!不要……”清宛若扑到大夫人身上,紧紧的护住了大夫人,惊恐的看着清远,连连摇头,势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