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相逢胜昔年。这几句我唱不大好,别的倒还好。”
温阳如实说,很是认真。
陆晚静不由轻笑:“口气不小,这么说,那么多角你都能唱?”
“应该能。”温阳自信淡笑。
这出昆曲,她这几年练习不下一千次,超过五年,哪一段,哪一个角,她都彻彻底底仔细琢磨过,唱过不止一千回,算是唱得比较好的一首。
“那请你现在清唱几句,我听听可好?”陆晚静见她笑得自信,满是淡然。
“好。”
温阳并没有推脱,而是张口跟云庭打了招呼:“云叔叔,我能在您家里唱几段《长生殿》吗?”
“当然可以!”云庭正愁陆晚静对今晚的慈善不满意。
他也知道陆晚静素爱昆曲,尤其是《长生殿》和《牡丹亭》,可以说算得上戏痴,听说她早年当过戏曲演员,只是从来没听过。
温阳大大方方走上台,轻轻吊了两声嗓子。
试着起了调,随即摆出身段、手势入了戏,只听她婉转断续轻哼冷唱:“花繁浓艳想容颜,云想衣裳光灿。
新妆谁似可怜飞燕娇懒,名花国色笑微微,常得君王看,向春风解释春愁,沉香亭同倚阑干。”
她唱得那叫千娇百媚,万千宠爱在一身,仿佛当年受尽恩宠的杨贵妃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