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清楚感觉到横在脖子上的刀口正贴紧她黑黄的皮肤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结结巴巴,畏缩地开口继续求温阳:“我...她不跪,我跪成吗?我跪一天一夜行不行?”
温阳一听乐了,跪一天一夜,她的一双腿得废了,这个条件她自己开的不错,懂事。
“可以。跪一天一夜,滴水不沾。能做到我就饶了你?做不到,明天我还上你家抹你脖子!”
语气中,又多了几分狠厉,吓唬人谁不会?
她唱那么多戏曲,唱白脸红脸还不是秒秒钟的事。
演戏,她算是半个专业,这个拿刀的动作,她不知在唱戏的时候练过多少遍...
怎么可能失手?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答应。”温云霜实在没力气,整个人只差没躺地上。
温阳抽走她脖子上的刀,她浑然一软,终于如释重负趴在地上就不想起来。
而她躺那里,正好是她刚才尿过地方,地上的尿渍还没干呢...
温阳看得一阵恶心,她还真会挑地方,一点也不讲究。
忙离她远远的,把刀交给秦南柱。
温云霜感到脖子上汗津津的,伸手一摸,竟然有血...
整个人都吓瘫了,哆嗦着指着温阳:“你...你差点宰了我...你心好黑!”
“不然呢?你以为我跟你闹着玩?温云霜,我告诉你,以后别来招惹我,惹急了,我就没今天这么好说话,非宰了你不可!还不滚!
看见你就心烦!别忘了晚上去我弟弟坟前烧纸跪着,少一分一秒都不行,我指不定某个时间出现在你身后,你最好老实点。”
温云霜完全被温阳拿捏的死死的,摸着脖子小声抽泣,死里逃生的感觉真不好受...
心底暗骂温阳疯子!
但她不敢骂出声,在尿上滚了几圈才哭哭啼啼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出去。
温云玲见温云霜走了,她下了死手,一把扯住秦露的头发,想偷袭秦露的心口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