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我呢?如果不是我,她恐怕一辈子就是个丫鬟吧?”
“你和她一定有某种矛盾,不然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诬陷你。也许,她不想再做你的替身或者害怕做不了你的替身?”
“什么意思!我和厉靖根本再无可能了!”
燕斐不是相信她了,怎么又问这话?
“你想多了,七七,你我早就心意相通,我们都很清楚。”
“那你还……”
“可外人并不知道。”
外人?孟七七有些不懂。
燕斐正要解释,可下一秒,他看到了一抹熟悉的倩影,皱了皱眉头。
没得到回应的孟七七有些奇怪,抬头看去,也闭嘴停下了脚步。
来人朝孟七七行礼,“见过七公主,没想到这么巧,听说七公主刚刚大难不死顺利回京,没想到又碰上小妾报案,真是流年不利,要不要去庙里拜拜?”
大难不死?听到这个形容词和这段看似关心实则冷嘲热讽的话,孟七七诡异一笑。
“该去拜拜的是江小姐吧。”
“江小姐满身浊气,再不去清理清理,静静心,恐怕就要招来灾祸了。”
“七公主,你这样无端诅咒人是什么意思!”
“是我无端诅咒人,还是江小姐做了恶事心虚呢?本公主因何回京晚了两天,根本无人知晓缘由,可怎么从江小姐口中,就能冒出来大难不死四个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