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罗根恍然，难怪了，此时还是民国，物价十分便宜。
“都给你。”托马斯·罗根把九毛钱都还给哑女，在哑女疑惑的目光中，道：“我想休息休息，你在哪里出摊？我慢慢吃，你陪我聊聊天如何？”
哑女眨眨眼睛，把九毛钱收了起来，随后比划了几下手势，只可惜托马斯·罗根没有看懂。
“呵呵……”托马斯·罗根尴尬的笑了笑：“会写字吗？”
哑女也笑了笑，她比了个握笔的手势，随后摆了摆手。
这回托马斯·罗根看明白了，哑女没带笔。
从怀里拿出圆珠笔和记事本，这还是在《超能失控》世界里采购的，“送给你了。”
哑女连连摇头，接过圆珠笔和记事本，在第一页写了一句话：“我没有固定售卖地点，在哪里都可以。”
“那我们找个阴凉的地方。”托马斯·罗根四下看了看，指着对面一棵大树，道：“去那里怎么样？树荫很大。”
哑女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推着车和托马斯·罗根一起去马路对面的树荫下乘凉。
托马斯·罗根走到树荫下，也不怕西装会脏，很随意的靠着树干坐下来，道：“坐吧，咱们聊聊。”
哑女微一犹豫，还是感觉到托马斯·罗根对她没恶意，选择了跟着感觉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在记事本上写道：“聊什么？”
“什么都可以。”罗艮微微一笑，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罗艮，刚从美国回来不长时间，我看你年纪比我小，你可以叫我罗大哥。”
哑女点点头，在记事本上写道：“罗大哥。”
托马斯·罗根呵呵一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黄莹莲。”哑女在记事本上写下了这三个字。
“……”
托马斯·罗根和哑女交谈了很长时间，到最后哑女给他讲了童年时阿星为他挨打的事情，托马斯·罗根安慰了哑女一番，临别时硬塞给了哑女一大笔钱，这笔钱此时足可以再沪市买一栋小楼，并且说道：“你一定会见到意中人阿星的，我保证，不过你见到他后要多给他一些鼓励，他现在缺少一些自信。”
离开哑女后托马斯·罗根继续漫步，转过第二条街，看到街角处两个穿着大褂，带着墨镜的中年男子正咿咿呀呀弹唱着哀婉的词曲，路过的行人偶尔会往两人面前的一个铁盆里丢下几个铜角硬币。
这不是天残地缺吗！托马斯·罗根从容地向二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