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越话外的意味王槐听得出来,他神色微沉,南方这些魔道宗门虽慑于自家宗主的威势,表面上虽然臣服阴,暗地里却行着阳奉阴违之举。
王槐自己也明白,这样的事情难以避免,阴魔宗虽有一人可震慑群雄,但其整体实力却不足以将这些宗门彻底整合在一起。
所以对于其他宗门的阳奉阴违,只要不触及阴魔宗的底线,阴魔宗只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眼前邬越答非所问的举动让王槐感到一丝恼怒,地魔宗此举的目的只要是明眼人就可以看得出来。
对方不愿意承认此事,亦在王槐的理解范围之内,所以他并没有因为而责怪地魔宗。
王槐之所以问及对方如何看待此事,就是希望能开诚布公商谈一番此事,毕竟此事引发的后果不得不想办法应对。
压下心里的不爽,王槐正色沉声道:“邬宗主,此事我并没有责怪贵宗的意思。只是目前还需思考如何应对此事。”
“否则引起正道宗门的强烈反弹,出了任何差错,到时候宗主怪罪下来,我可都付不起这个责任。”
邬越闻言心头一凛,王槐言语间的威胁之意昭然若揭,他立马意识到自己装得有些过头了,引起对方心里的不满。
于是他连忙道:“道友所言甚是!不过在我看来,正道一方的反应只需小心提防便可。只是这李元之事,恐怕有些刻不容缓!”
“邬道友此言何解?”王槐闻言有些诧异,这李元不过是筑基期修士而已,何需忌惮?就算对方在筑基期无敌,不过是伤亡一些筑基期弟子而已。
“唉!想来道友还未意识到此人可能带来的变故啊?”邬越故意叹了一口气,顿了顿继续问道:“此子身怀隐秘,道友莫非一点儿也不动心?”
王槐不禁皱起眉头,要说不动心是假的,可此子应当是正道一方招募的散修,其必定藏身在正道宗门驻地,自己又能如何?
“以此子展现出的实力,要说不动心是假的,只是其栖身正道阵营,如之奈何?”
“那道友你说那些正道宗门动不动心?”邬越立马反问道。
“这……”王槐一下子愣住,然后一下子反应过来,就在这时邬越继续说道:
“此子同阶无敌,隐隐有越大境界斗法之势。据我所知其并未借助任何旁门手段,而是凭借自身的实力。”
“此事可不仅仅只有我等知情,那些正道宗门同样如此。如你我听闻后都无比心动,何况那些正道宗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