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晚风习习。隐约染上了几丝凉意。黄昏的阳光是璀璨的金色。天边的晚霞是娇嫩的粉紫交融。辉映的天地间多出无数绚烂。
一切都那么多么美。除了严清歌刚刚得到的那条消息。。海姨娘狂性大发。将近身伺候的两个丫鬟咬的一死一伤。
她一万个沒想到。惹事儿的人竟然是海姨娘。自从变疯以后。海姨娘几乎从來不出现在人前。严清歌上次见她。还是去年祖父乐厚來京。那时候。海姨娘看着可沒什么杀伤力。
据來报信的人说。海姨娘很可能是受了明心斋盖厨房的噪音打搅。才变成这样的。而明心斋里已经人人自危。乱成一团。这件事。第一时间更新严清歌不由得不管。
她叹口气。叫來如意。道:“我们去明心斋。多带点人。顺带叫人出去喊个郎中來。”
那名伤了的丫鬟名唤彩铃。耳朵被咬掉了半边。死掉的那个叫做彩瓶。脖子上被撕下好大一块皮肉。血流不止。沒一会儿就断气了。至于凶手海姨娘。昏了过去。还沒醒过來。好像是发了高烧。偶尔还会说几句胡话。
带着一众人。严清歌來到明心斋。
她扫了一眼。发现明心斋居然沒有通报中那么乱。再一看她就知道了。彩凤來了。正指挥着那些丫鬟婆子们有条不紊的做事。
见了严清歌。彩凤恭敬的行个礼。道:“大小姐。我听了海姐姐这边的事情。特地过來帮忙。建房的工人们已经被我先请走了。彩铃的伤口暂时止住血。海姐姐被抬回卧房里去。彩瓶……彩瓶她在那边屋子。”彩凤不忍的指了指一间下人房。
严清歌点点头。问道:“你做的不错。我刚知道消息。已经叫人找郎中去了。”
彩凤从小跟着海姨娘。当了近二十年丫鬟。有她震场。比严清歌亲自來还要好些。只是严清歌沒想到。彩凤竟然这么念旧。要说海姨娘对彩凤根本不算好。可是现在海姨娘出事。倒是彩凤第一个过來。叫严清歌高看了彩凤一眼。
有了彩凤处理。明心斋里总算是安定下來。不多时。严清歌请的郎中也來了。
那郎中先去看了彩铃。将她的伤口处理好。又去看了海姨娘。
这郎中扶了半天脉。又将海姨娘的眼皮扒开细细的看了半天。又掰开口看舌苔。看手心和指甲。甚至让丫鬟将海姨娘的鞋子脱了。要看海姨娘的脚。
若不是海姨娘又老又丑。旁边又有不少人。严清歌简直以为那郎中是要非礼海姨娘。
终于。那郎中停了手。对严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