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
楚笙墨反问上一句,这些事情他不说是全都知道,但也是心中清楚的,他可一点点没觉得自己哥哥的这些计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却见初凤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你们这一番作为可是将对方仲下手的人都推给了是方仲自己竖的敌?”
只这么一句话,楚君澜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隘之处,神色瞬间就沉凝了起来,却听初凤云又接着说道:
“方仲可是果平王手下的头号谋士,在果平王心中是个顶顶重要的人,好多事情都出自方仲之手,所以你们觉得方仲得罪的人会和果平王毫无关系?或者换一句说法,果平王会不会觉得是与他作对才将方仲弄成那样半死不活的样子的?”
“你说什么呢?我们难道还怕果平王知道?”
楚笙墨神色间满是不屑,对于初凤云那般振振有词的样子只以为对方是过于谨慎,没事找事了。
却见初凤云神色间的鄙夷比楚笙墨刚才的不屑还重上几分,嘴角扯出一抹弧度。
“世人都说湘王的两个儿子,一个文武双全,天生韬玉,一个吃喝嫖赌,啥也不是,原来我只当世人以讹传讹,却不想这对楚二公子的评价倒是一字不差啊!”
初凤云向来嘴毒,对着不认识的人尚且还能够给对方留下两层颜面,但对于认识却还在质疑他的人,却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了,所谓“杀熟”就大致如此了。
他这一番毒言蛇语气的楚笙墨当即差点就将桌子直接翻了,他“蹭”的站了起来,手指头直接极为不敬的指着初凤云,气的半晌说不出话。
楚君澜一把将楚笙墨拽了下来,对于初凤云这般夸赞他,贬低楚笙墨,他神色间没有一点反应,更不会感到开心,反而由衷的感受到了些许不虞。
楚笙墨再如何都是他的弟弟,别人这般言语到底是对楚家不敬!
“没想到初神医这般便听信了世人所说的话,那么世人皆传初神医性格孤寡,为人古怪想来也是有可取之处了!”
楚君澜不咸不淡的反击上了一句话,接着也不看初凤云的神色,只是将楚笙墨拉了下来。
“初神医刚才所言所语,是否在说我们若光是针对方仲一个人显得刻意?”
在一边的郑凤鸣打着圆场,企图将氛围拉回来,却见初凤云嘴角挂着抹冷笑,但到底没有再讥讽这一桌子其他人了,“方仲是果平王的人呢,楚令也是果平王的人,为何却只有方仲倒霉,楚令却趁机掌控了军营?我说方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