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是不行了的,”
半夏的情况越來越严重,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许多。
但是每次呼气,一次比一次孱弱。
她身体上的红色,也越发的红润,像熟透了的小苹果。
如果在持续下去,半夏会被会被自己高度的体温给烤熟了,不太好说。
秦阳将半夏给翻转了过來,开始探出了右手中指的银针,寻找着四大堵塞的穴位。
“天元,”秦阳的银针,狠狠的扎在了半夏的后脖颈的位置。
噗。
银针扎入,针尖像是碰到了一处非常生硬的东西。
秦阳轻轻的转动着银针,将生硬的淤血给彻底震散。
“四象,脊骨,”
飕飕。
又是两针。
这一次,扎在了半夏腰眼的位置上。
银针扎下去,疏通两处淤血。
半夏轻轻的吟了一句:“哎哟,”
声音有些无力,却千娇百媚,秦阳忍不住瞧了一眼她脖颈那片雪白的小嫩肉。
“妹的,医者父母心,不能瞎看,”秦阳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禽兽医生,绝对不能容许侵犯含糊不清的病人。
当然,如果病人清醒了的话,侵犯,嘿嘿,这不叫侵犯,这叫爱慕。
只剩下了最后一个金风穴位。
秦阳猛的一银针下去。
咚。
银针撞到了异常刚硬的东西。
“咦,什么情况,”秦阳伸手一触摸,摸到了一个如铁块样的东西,靠,这位半夏大人,穿戴的是最时髦的铁块扣罩杯,原本只是几个铁钩的胸罩扣,现在是铁板一块,咋施诊。
“妹的,被胸罩的背带给挡住了,”
这下够背时的,被胸罩的背带扣给挡住了,那就需要脱衣服了。
秦阳无语的摇了摇头:“妹妹啊,不好意思,实在是形势所迫,说一千道一万,我是真沒有想拖你衣服的心思啊,”他的眼珠子都快凑到了半夏胸前的沟壑里,贱笑着说道。
他将半夏搂了起來,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右手伸到了半夏的波斯米亚长裙后,轻轻的解开了,,裙子在后脖颈的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