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巷。
我如今吃不得美食,便不去那光能看不能吃的地儿,不然多给自己找罪受,小爷我又不傻。可既然不能吃,我想看看总是可以的吧?
食色性也,小爷我色不得,可饱饱眼福总不为过!而在这京城之内,数得上名气的烟花柳巷怕是要算我如今到的这一家。
畅春楼。
乍一听跟哪个菜馆子或是戏园子似的,不过此处倒是货真价实的烟花柳巷。这园子里头不上菜,却也秀色可餐。当然这些全是风闻罢了,最为重要的是听人语这里有唱艺之人,同戏园子里不同的是这些人唱的风俗,不那般典雅端方。若真论起来,可用一雅一俗想比较,当然这些只是定义,究其本质而言,无有区别,在这社会,无论唱艺还是戏园子里的角儿,统统归类为下九流之色。
若放到现代,便是那歌剧同演唱会的区别。只关喜爱与否,何轮贵贱之分?
爷今日来的也是时候,平日里这唱艺不会开的这般早,想是今日天阴沉沉的,便早早开了门。人数竟比那戏园子多些。
听着传言,此唱艺之人有着说头。唱艺者多是卖艺不卖身之辈,可于此倒有区别视之,相传这唱艺之人乃几家后继花魁之选。而这唱艺怕是她们花魁之路的首秀。
而花魁自然不是那般好当的,可依然蜂拥而至的姑娘挤破了门想着登一登那三尺高台。只因为有着这万中无一露面的绝好机会,便有可能被那非富即贵的人瞧了去,她们如今身家尚且清白,若成功那便是脱离苦海,再不受此等委屈。
可例外一词,终究稀有的很,她们这许多年,也就见着两人如此结局。
今日这花魁倒也算是美极,肤若凝脂这等形容美好之词放在她身上倒也担得起,只是无那份自信之态。
这世间无数女子都没了那自信之态,便使得那瑰丽少了些颜色。
不及风闻的有趣。
瞅着两眼后,许是我眼拙,见不得真金是何模样,竟觉得外头所传言过其实了些,便转身欲打道回府去。
可转身见着灯火稍暗处那人,生生折了回来,这世道确是稀奇,这周笑川竟是来逛这烟花柳巷,难得,实属难得!
如此好戏,爷我怎能不瞧上一眼呢?
(系统:“阁下可知这世上有一千古名言,好奇心害死猫?”
何彦欢:“爷不是已经死了嘛,百无禁忌!”
系统:这货真让人无语……)
废话不多说,先跟上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