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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我看着法王递过来的那双手,上面布满了老茧,虎口处的茧子厚的很,这些他早上吃饭的时候便瞧见了,只是把自己手放上去后方发现那些茧子厚的惊人。
同着叶卿的修长皓白的手指成了鲜明对比。
却也看的心酸。这人好歹也是大庆的一国王爷,为了这无边疆土,一双手粗的比之老农强不了多少。
“欢儿抓着袖子,为兄的手太膈应人了。”
眼下一热,慌忙低头。
这人倒是处处为着他这弟兄着想,自己受了这许多苦楚,一句受苦的话都不说,却是害怕这留下的印记膈着了弟弟。
如此说了,任何一个人怎可能嫌弃与他?
司马金见着兄弟扶着他掌心的那双手,唇角笑意盎然。他司马金的弟弟就是知道心疼与他啊,再是过了许久,他也依然是他的骨肉至亲的人。
见着这一路上走来,他推着欢儿,欢儿从那时起便一句话都没有说了,他推着欢儿,看着他的背影在他眼前,清晰而又温暖。
“欢儿,别为了兄长委屈。”
“为兄虽然受了些苦楚,但是如今寻到欢儿了,这一切都是值得。”
“欢儿以后同兄长一起,兄长护着欢儿,再不让欢儿受苦。”
“在没有寻到欢儿以前,为兄我每次战役都对自己说绝不能让自己没了,因为还没有完成母亲的托付,还没有寻来欢儿,如此司马金怎可去死!”
“为兄要接欢儿回来,给欢儿最好的一切,再不让欢儿离开为兄的身边,为兄护着欢儿,便如同母亲临终前希望的那样,欢儿顺遂欢愉的度完这一生。”
“如今得偿所愿,寻回欢儿,是上天赐给为兄最好的礼物!”
四下无人,司马金原不是善于表达之人,可是此人乃是至亲,自然是话语间多了些。
“若是……你没有找到呢?”
小爷我听着身后法王之语,觉得找寻自己弟弟怕是都已经成了他的执念了,可是小爷我不是啊,他的弟弟也再也没有机会活着站到他面前了。
“那就找到我死好了。”
我去!小爷我刚刚想要趁着这气氛和盘托出,没曾想身后之人竟是开口了。找到死,他都死了找到死也寻不到啊!
“何必这样执着?”
执着让人心累,何必如此在意呢?
“找你,是为兄这辈子最大的事。”
“幸好,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