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让他众叛亲离之事,如今此举,只为了了了弥补一二。
只因若不如此为之,他便再没机会了。
“放心,此物没毒。”
见那周笑川脸上一闪而过的狐疑之处,谢泽昊内心深处一声自嘲,看吧,这人跟你这许多年,从此处学到的唯一事情便是对你的提防。
果真,再没有什么留下来了。
皇室之人,没有什么玩伴,兄弟姐妹都是在将来杀死你的对手,手足相残在皇室之内只不过是司空见惯之事。
但人是会孤独的。
帝王亦不例外,所以便有了那侍读。侍读之人,从年幼之时,同帝王相处之,虽是长幼有序,尊卑有别,可仍旧是那帝王之人这一辈子中难得可以真面目视之。
可他谢泽昊错过了。
什么年幼无知,这等借口只会显得他这个王上懦弱,即便再是年幼,那也是他年少之时赤裸裸的野心。
既然是他的一部分,那他谢泽昊便认下了。
他就是这样的人,周笑川也从未对他有过误解。
“你且退下吧。”
谢泽昊摩挲着手底下的王座,这个地方太高,太寒,立在此处的人,即希望有人与他依偎扶持,又唯恐离他太近,送他入那无底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