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苍蝇飞走了?”
廉太守摆手打断了他的话,问下属官员:“你们有没有检查房梁?”
几人面面相觑,都说抬头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
“出来的时候把门关好了吗?”
朱大人一挑眉,不安道:“出来时门大敞着——我们想着方便大人来查看……难道?”
邹鸿又革娘草老子的骂起来,廉太守抬脚就往外走……
他有一种不好的猜测——可能刚才人并没逃走,只是躲藏起来了,等他们一走,才从敞开的大门跑了。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这个责任可就甩不开了。
赶到现场时,廉太守暗道一声“不好!”
房门大敞不说,连个看守的都没有。
他不禁对邹鸿投去责备的目光,而邹鸿直接将这个目光传递给了下属。
该死的邹胖子,成天好吃懒做,手底下也是一群吊儿郎当的货——身为军官,连这个常识都没有!
说什么都晚了!
廉太守抬头看了半天,又低头把地面过了一遍——这房间地面扫撒的非常干净,所以脚印明显。
他发现屋角处有一片落灰!
廉太守小心翼翼地走到灰跟前,让旁人都不要跟来。
现场痕迹破坏殆尽,但他还是从一簇脚印里辨出一个——看尺码,这人身量中等,别人鞋底粘的都是黄土,只有他脚底粘着黑灰。
廉太守拿来一张宣纸,将脚印挞上。
然后着人搬来梯子架在墙面,他登梯而上,转动脑袋四下一看——果真在灰朴朴的梁上发现几个脚印。
不用说,就是他想的那样,这回没什么好推脱的了。
他走下梯子,脚步沉重:“老邹——”
邹鸿没想到太守会当着这么多人面儿这样称呼自己。
他觳觫了一下,从对方脸上看到一丝绝望。
廉太守自顾自地继续说:“派人回县衙取官服和印信来——咱俩去禀报太子!”
邹鸿怔了——什么意思,现在取来官服和印信,难道想引咎辞职!
虽然不怎么珍惜这父母硬塞过来的官位,但是他还没准备好辞官回家,面子上过不去不说,父母不得扒他一层皮!
而且被辞退后就再也不能为官了——邹都尉家兄弟三人,其他两个都做官做的顺风顺水,只有自己沦落成白丁,以后叫儿女们怎么做人?
于是他打发走下属官员,单独跟老廉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