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鱼在河面跳跃翻腾的景象足足持续了五个多小时,从天黑到天亮所有人都很没出息的足足看了五个多小时,直到鱼塘恢复了平静,整个河面飘起白花花的一大片,所有的鱼全部死光,我不知道这些鱼是毒死的还是累死的,估计后者的可能性极高。
所有人都很茫然,一条怪鱼,能弄死上万条鱼,本身可能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毒药也能做到,但折腾了五个多小时却很可怕了。
如果我们没被僵尸脸拦住,吃上这么一口怪鱼肉,会不会发疯似的到处杀人,狂奔,折腾个几天几夜,直到被击毙或者累死,想到这儿,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我点上一根儿香烟,王军也点上一根儿。
王军心有余悸地感叹道:“我决定,两年内都不再吃鱼了。”
我深吸了一口烟,舔舔干涩的嘴唇:“前提是我们要有命活到两年。”
白云飞和僵尸脸已经上了车,白云飞在车里喊道:”你两在那磨叽什么呢!还没看够?要不要给你们合个影。”
我们迅速上车离开,在车上,我有一点想不通,我脖子上的印记一直在发烫,但很微弱,不仔细感受是察觉不出来的,按理说怪鱼死后我脖子上的印记应该不会发烫。但是在这五个小时里,脖子上的印记一直发热,起初可能是怪鱼死后残留的邪气导致的,随着车越开越远,印记也不在发热,但总感觉还有东西,可能最近我的神经变的有点失常了吧!
此刻在鱼塘的远处,一棵大树的枝桠上正坐着一位穿着中山装的老头儿,老头两眼眯成一条缝,笑眯眯的看着鱼塘方向。树下站着一个身高两米开外体格雄壮的中年人,一块圆形的黑色眼罩遮住了中年人的一只眼,显然是个独眼的瞎子。
独眼中年人恭敬的对着树上的老头儿说道:“老爷子,您的食物被糟蹋了,就这么放他们离开?”
穿着中山装老头儿摆了摆手:“不碍事,只不过条鱼罢了。”
独眼中年人还是有点心有不甘说道:“鱼没了,可面具也被拿走了。”
中山装老头儿显然有些不耐烦了:“这面具本来就是要给他们的。”
独眼中年人很不理解老头儿的话,还想问些什么?
老头原本眯成一条缝的双眼,突然猛的睁开,眼神凶厉的看着独眼中年人冷声说道:“你的另一只眼是不是也想被挖掉换成猫眼呢。”
独眼中年人吓的连忙跪地,连声称不敢。
中山装老头儿没有理他,从树上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