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我连捏带吓也没出现这样的反应,整个人像吓傻了似的一直说着“不可能”,疯癫的冲出了咖啡厅。
我刚要跟着追过去,立刻被服务员和经理拦了下来:“先生,您还没结帐呢!”
我真他娘是上辈子欠的他们的,掏出二百块钱拍在桌子上,迅速追了出去。
经理在后大喊着:“先生还没找您钱呢!”
旁边一个女服务员对经理说道:“这小两口子吵架吵的还挺凶,那姑娘好像有点精神不正常,不会是神经病吧!真可怜。”
经理摇了摇头,一脸你太嫩的表情:“什么小两口子?这男的明显是来向这女的追债的,没看到那男的一脸凶狠的表情加上要吃人的眼神,就算夫妻再怎么闹,也不会有这样的神情,还有那女的手腕处已经被捏的红肿起来,这明显是追债人施压加吓唬常用的手段,然后那女的用装疯卖傻来甩开那个追债的男的。”
女服务员一脸崇拜的看着经理,随后又没脑子的说道:“现在讨债的人有点上档次啊!都约在咖啡厅要钱了。”
经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这不是约,应该是恰巧在咖啡厅碰上。”
女服务员恍然大悟:“经理不亏是经理,懂得就是多。”
咖啡厅经理拍了拍女服务员的肩膀,一副指点江山架势:“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晚上到我家来,我们好好的探讨一下。”
女服务员白了他一眼:“讨厌!”
这么一耽搁的工夫,吴晓娟已经跑入人群,再难找到。
气的我直跳脚,我气势汹汹的跑回咖啡厅提起经理的衣领。
咖啡厅经理很是惊慌:“你,你要干嘛?”
我咬着牙,随后又冷静下来想了想,好像他也没什么错,但面子不能丢,大喊一声:“找钱。”
收银员快速将钱找给我,我拿了钱迈着八字步,大摇大摆的走出咖啡厅。
我骑着摩托向农家小院的方向开着,一路上都在想吴晓娟到底在途我身上什么东西?
我没钱,长的也不是很帅,除了这些物质上的,我就只剩下脖子上的印记。
但看吴晓娟发疯时的状态,喊着不可能有这么厉害的诅咒,貌似对印记的事毫不知情。
白云飞说过,这印记也算是一种诅咒。
如果不是印记的话,我身上又有什么东西是她想要的?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好像又摊上事了。
很快回到了农家小院,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