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周围,意思是这么多人在,你可别犯傻啊!
白秋怡笑了,她竟然笑了,我使劲的揉了揉眼睛,这肯定有古怪,难道她想改变策略太折磨我。
我看着她说道:“你想怎么样,我可是该说的都说了。”
白秋怡声音变的有些轻柔,这让更觉得古怪了,她看着我说道:“你又像暴徒,又不像。”
听到这话,我来了兴趣:“你知道我爷爷?他来过这?”
白秋怡点了点头:“听我父亲说过,你爷爷来过这儿,而且还搅的这里天翻地覆。”
我惊讶道:“不会吧,有那么严重,能说说吗?”
此刻我和白秋怡坐在一起,她轻柔的和我说起我爷爷的事儿,看的所有的人都张大了嘴巴,这天真的要变了,魔女也能温柔?
此刻外界的所有人的神情我都不在乎,仔细的听着我爷爷的事迹。
越听越震惊,感觉他们说的和我爷爷不是一个人。
原来十几年前我爷爷自己找上白家山门,他的脾气本来就不好,没提前和白中天打过招呼就闯了进来,白家的护卫也不是吃素的,见有人敢闯山门,肯定是要动手驱赶,结果打了起来,我爷爷一连放倒十几个守卫,一路闯了进来,引起更多的白家人过来,连麻骨针都用上了,寡不敌众,一连中了十几针麻骨针,竟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并且还能反击,他还特意控制自己的力气,没下杀手,一路打到白中天出面,他都没倒下。
当时打伤了白家三十多个高手,当见到白中天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老子想找你喝几瓶酒,怎么就那么难!”
当时白中天都快哭了,立刻要用吸药珠给他把麻骨针的毒素吸出来,我爷爷问了一句“这东西除了疼,会不会死人啊!”
白中天说麻骨毒素只能会让人疼的受不了,没有其他作用。
我爷爷直接摆了摆手:“也不过如此,不用吸了,我不想含那破玩意,也不知道被多少人含过,这点疼算个蛋,多喝几瓶酒就好了。”
从此之后,暴徒这名字就像一根麻骨针似的扎进白家老一辈人的心里。
不过从那次之后,我爷爷就再也没开过白家。
这些事听得我有些愣神,半晌才反应过来。
白秋怡:“我在想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吃了一口牛排:“你猜?”
白秋怡:“有你爷爷的那股狠劲,但却有很狡猾,还有点小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