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应该有别的意思。
路了了望着胡云没有说话。
“不知不觉,我们都老了,可这世事却没半点变化。你看那繁华无比,人来人往的西市,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可暗地里,为了这有着无数财富金市,却有着无穷无尽,鲜血淋漓的争斗。这么些年来,我都倦了累了,可争斗依然不会停歇。”;
胡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有玉真观持盈师叔在后面撑着,难道还有人来惹麻烦么?”路了了诧异的问道。
“这一次,不但是西市这边。平康坊胡姬酒肆那里也遇到了麻烦。紧邻着胡姬酒肆,一家新开的天仙楼。楼子里的姑娘个个如花似玉,都是那各地请来的花魁。天仙楼当红花魁夜来,出道不过半月,就引得无数贵公子争相而去,流连忘返。
这样一来,胡姬酒肆生意江河日下,很是艰难。两方明争暗斗几次,胡姬酒肆都处于下风。”;
胡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这么大的手笔!各地的花魁来当天仙楼的普通姑娘,什么样后台这么财大气粗?”路了了吃惊的张大了嘴。
“四海商行!这四海商行本来以东市为主,不知为何这次又为何进入了西市。我青云会手下人按例收规费,收到了四海商行名下的店铺,结果起了冲突。
那四海商行的大掌柜一气之下,宣布西市所有商家,不得向我青云会缴纳规费。否则将被将被四海商行视为敌人,断其所有生意上往来。
对于与我们来往密切的码头苦哈儿,货运的车马行,行镖的长风镖局,捡尸乞讨的花子帮用尽手段分化拉拢打压。这位四海商行的大掌柜看来想一统西市,所图不小啊。”;
胡云虽然人看起粗犷,但心思不乏细密。
“这四海商行什么来头?”路了了问道。
“你可听闻南山树尽,臣缣未穷这句话。大唐富可敌国的首富王元宝,就是这四海商行的牵头人,其中还有多少权贵入了份子就不清楚了。这四海商行背景深厚,就算是观里那位,也不敢说能轻易对付的。京城水深,居之不易啊。”
胡云居然文绉绉的说起话来了,哪里像是一位粗鲁的打铁汉子。
“观里我那位师叔知道这些了么?”路了了犹疑着问道。
胡云定定的望着路了了:“我只是一位粗人,什么也不懂,这拿主意的事情,还得靠你转告给观里那位了。”
“还粗人呢,老奸巨猾的绕这么大圈子,不就是想让我观里转述目前的窘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