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朝洞口走去,这可是数量有限忆乡的粮食啊。
捡起那颗掉落的烟,深深的看了一眼轻轻的放进了口袋烟盒里。踏出洞口的脚步微颤,望着遮天蔽日的森林,心里犹豫个不停,想捡点树枝当火把继续探索洞窟,又对杂草丛生的森林心存忌惮,半毕竟这不是游戏,小命就一条,下意识摸了摸脸,醒来的那一巴掌依然疼痛在心,有痛觉,那肯定也不是在做梦。
李飞谨慎再谨慎的观察着四周,大树都长一个德行,杂草也像复制的一样,偶尔有虫子从草叶上飞起,鸟叫声也在远处树枝上喋喋不休的攀比,右侧那个貌似塔状物的巨树,树的直径大概需要四五个人合抱粗细,树叶呈针织壮围绕密布树身。“长的好像有点松树的味道,就是不知容不容易点燃。”
李飞探着小碎步,慢慢靠近那颗姑且称之为松树的巨物,走到跟前更加体会到了这树的巨大,环顾四周没有啥可疑的动静,李飞靠近树身上下左右又看了一通,迅速弯腰抓了一把巨针状的树叶,‘啪’,把单独抽出的一个树叶凑近火苗,‘呲呲呲,像冒了油似的直往上蹿的火苗,瞬间把树叶点燃,翻滚不休的燎着树叶。’
李飞乐滋滋的赶紧吹灭,紧张的口水都喷了出来,‘嗝...喔嘈...唉呀妈呀...’关键时刻打了一个嗝,火辣辣的嗓子冒出一股大火苗,跟手指尖的小豆芽不可同日而语,吓得李飞一哆嗦,左手赶紧捂住嘴,紧张的李飞忘记了手里还有一把针状大树叶,既让树叶刺的嘴痛,又让火燎的嘴巴鼻子眉毛一把唰。
这时在树叶的遮掩下缠绕攀附下来一物,只见约摸成人粗细,磷光绰绰,椭圆的脑袋,探射出分叉的舌头四顾游走,冒着鼻涕泡的鼻孔顶着一双阴森密布的双眼,似乎被惊扰了好梦,线性的竖瞳一缩,撑开了巨嘴直朝树下的李飞扑去。
被烫了嘴的李飞条件反射的把着了火不可控制的树叶往地上甩去,树下长年累月堆积的枯树枝树叶在这把火的挑唆下,像极了憋了许久的士兵,不可一世的爆发了起来,‘砰’的一声腾空而起,火势漫天,欲把天空烧出个窟窿,“完了完了,森林要着火啦”嘴里嘟囔着的李飞顺着火势往上看去,“哎呀,妈呀...这…这还是蛇嘛。”
说是慢那是快,关键时刻,李飞弯腰向前直扑,顺手捡起胳膊粗的树枝往洞口逃去,惊魂未定的回头一看,那蛇估计被火燎的眼睛生疼,张嘴吐出一大口液体后,冲着火苗不停的嘶吼,像极了驴叫声,又有些不同,低沉,嘶哑,像是在恐吓道“我的地盘,我的地盘,我的地盘你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