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阀婀娜看到他的脸儿一会红一会又白,以为他受伤难受得紧,但听得他如此言道,反而格格笑将起来,说道:“林哥哥,我自然信你不过。所以我才我对爷爷说,林公子万万不是这等之人!爷爷却道:即便不是,我左帐子民亦不会去求援汉王朝。想我左帐王庭与汉人争斗了不下千年之久,积怨日深。更何况无论右帐王庭还是金帐王庭都是同一祖先,若是求了汉人,终觉是引虎赶狼,得不偿失!”
林落凡只觉得阀木磊这老头过于迂腐。
这人与人之间,国与国之间,皆是利往利来。这老头儿竟还与自己讲什么同宗同祖。想想前一世中,日本人杂就不认同中国人是他们的祖先呢?若是钢刀架脖的时候,也不知这老头是否还会如此固执,又会不会后悔今天的所行所为?
他心中想着,不免由感而发,一脸愤恨且埋怨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可汗如此行为,虽也无错,但不免害得左帐千万子民。为人君者又怎可如此优柔寡断?”
阀婀娜见林落凡数落了爷爷的不是,心中有些不喜,她知林落凡又是为了自己着想,轻叹一声,道:“如此这般可该如何是好?我又管不得我的爷爷。”
林落凡闻言,亦是摇了摇头,不知该如何相劝了阀婀娜。
只听得她一叹再叹道:“唉……不说这些了,林哥哥,你的伤势可好些了么?”
林落凡瞅她一脸愁容,不想她过于难过,一拍胸脯,装作一脸喜色大声说道:“早无大碍,倒是昨夜的那名医者手段相当高明,只是在我身上拿捏了两下,我便觉伤势已然大好!”
阀婀娜“哎呦”一声,掩了薄唇道:“你不说我还真忘了,那可不是什么医者,那是我的师傅阿木木大祭司。你那点小伤小痛还不是手到擒来?”
林落凡一惊,道:“啊?那是你师傅啊?你怎地不早些说给我,我也好好请教他老人家一番,万一学得一手两手,日后也是受用无穷!”
阀婀娜抿嘴一笑道:“我师傅说你有些古怪,念力深厚的如同一名洞玄境的强者。但资质当属一般,而且只不过初识之境。若是你的境界真到了洞玄境界,说不得我师傅便会拿了你送到我爷爷那里。”
林落凡心知阀婀娜所说自己资质一般,只是换了个优雅的说法而已,想必说自己下下之资怕是不免有打击他的嫌疑,笑道:“如此说来,多亏我不是什么洞玄境的高手,否则还真是有口难辩,被你的爷爷和师傅当成了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