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拉回了现实,格斯布多用手抚弄着座下的木架子——不得不承认,它们真的很结实。
“我这次来,是要人的。”
“要人?”苍龙用疑惑的口吻道。
“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格斯布多的眼中带着讽刺。
“你这是什么口气?就好像是我抓了那小子一样。说实话,我也是近期才知道的,但不知道具体情况。”
“不是你抓的?”
“你觉得那小子有几分姿色?老子跟他无冤无仇的,抓他干什么?老子对公的可从来不感兴趣。”
格斯布多心里清楚,你若是想跟他交谈下去,那你就要比他更不要脸,否则,你只会落在下风。格斯布多嘴角闪过诡异的微笑,依旧抚弄着木架子,却不去看苍龙,“那可未必,谁知道你有没有龙阳之癖呢?或许你偶然看到了那小子,心中生出无限爱慕,可是表白被无情地拒绝了,于是你恼羞成怒地把他绑到了这里,想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苍龙听到这话,面上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悦,反而眼中满是同情,“唉,我说格斯布多啊,你不就是哥哥死绝了,自此没有了性发泄目标,然后悄悄地拐骗了我们善良无知而又内心淳朴的维伊殿下了吗?我看得出来,要不你怎么像个深闺怨妇一样在我的面前说出一些表现你私生活的隐晦语句呢?我理解你,毕竟咱们也算是相互认识,虽说过了这么多年了,但三岁看小,七岁看老,我还是能够推测出你现在的为人处事风格的。哦瞧瞧,痴情老者万里寻马子,这是多么感人的桥段啊!”
“砰”的一声,格斯布多重重地砸在了木架子上,可砸完之后他就后悔了,因为他发现这木架子的结实程度远超自己的意料,他将疼得哆嗦的左手尽量自然地移到自己背后,躲过苍龙的视线,但是很显然,他失败了。
“哦,我说格斯布多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还是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动不动就乱砸东西啊,不过幸好我这里的凳子是经过我多次加工过的,硬度绝对合格。哈哈,怎么样?想知道具体的细节吗?”
格斯布多极力压制着自己,他没有问,他也不敢问,因为他怕自己知道后会一不小心气死。
“这是专门给我准备的吧?想来你已经料到我会这么做了。”
“我刚刚说了,咱们都是很了解的。”
“是啊,很了解的。”格斯布多苦笑一声,“跟你斗智斗勇,我从来就没有赢过,我是不是早就该有一些觉悟了?”
苍龙鼓了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