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就是,大脑是最复杂的机器,现代医学所知仍然有限,但我们可以通过科学的方式研究其结构和功能来治疗疾病,但此外很麻烦的一点是意识层面,我们对意识层面的东西无法证实和证伪,心理学家们也没有科学的方法体系研究它,而你所面临的问题,是组织结构已经修复,但在意识的层面上可能还存在一些问题,当然这也只是个猜测,也许我们的机器还不够精密。”
巴顿毕竟不是这个领域的,听的一头雾水。
宁斐若有所思,大致有些明白了,“您的意思是人的大脑就像一台非常复杂的计算器,即使所有的硬件都没有问题,也有可能在软件层面上出错,而引起肢体运动障碍?”
维纳医生点点头,“这么比喻尽管粗略,但大致也是这个意思。这属于心理学的范畴,你除了肢体运动障碍以外,还有其他的特殊症状吗,尤其是精神和意识层面?”
“在我昏迷的时期,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我做了很多梦,非常漫长、煎熬,关于什么都有,宇宙、毁灭、存在,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些诡谲的画面,但是很多细节我都不记得了”,宁斐回忆到。
“忘掉是很正常的,那是你潜意识的活动,潜意识不受逻辑的约束,什么都有可能出现,甚至很多创造性的东西,相对论与量子力学的灵感也是来源于此”,维纳医生意识到自己又说偏题了,赶忙回过话题,继续问:“那有没有梦见关于人的情节,特别是一些重要的人,或者人生中或近或远某些重要的事情,即使这些人和事情偏于阴暗、暴力和痛苦的?”
宁斐努力地去回忆,搜索梦境的残留记忆,却很破碎零散,皱着眉有些悲伤道:“我曾梦见过这样一个情节,有一些人,我记不清样子,但那里面有一个是我的母亲,她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等什么,我跑向她,但我没有办法触及她,她好像对我说了一些话,但我还是听不清楚,模糊了。”
“他母亲已经不在了”,巴顿向维纳医生解释。
“我很抱歉~”
“没关系”,宁斐摇了摇头道。
“梦境中的意象往往与现实关联,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很多情景有的与现实统一,有的与现实完全相反,这些东西原本就存在你的潜意识里”,维纳医生调整大脑全息图像的角度,将右脑独立显示,继续道:“这道创伤穿透了右脑,右脑又称之为潜意识脑和本能脑,拥有图像化机能和宇宙共振共鸣机能等,辐射带来的影响可能使这个领域发生了一些我们未知的变化,而肢体运动障碍,只是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