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新一组新药的临床试验,我就知道它会成功的,我已经失败了太多次了,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现在是第一期的试验,我还会继续观察你对新药的耐受程度和药代动力学,来确认安全性和剂量”,吉布斯兴奋着,有点轻微咳嗽着说。
“我真的会痊愈吗?曾经一位非常卓著的生物科学家告诉我,他说细胞的变异是不可逆的”,宁斐对于这样意外的情形仍然有些不可置信,如果不是确确实实站在这里,他一定会觉得这种所谓的新药不过是欺世盗名。
吉布斯自信地说:“我保证,我用我的性命保证,它会的,任何过去伟大的科学家都有他无法看清的真理,而那仅仅是对已知事物的经验之谈,思维不应该受到经验的局限。”
宁斐笑着点了点头,道:“虽然我不是生物领域的专家,但我认为你说得很有道理。”
“所以你会自愿地留下来,配合我们的试验,对吗?杰克,不管你是不是叫杰克,我猜你身份并不简单,来这里不少人都不简单,但这件事具有伟大的意义,它可以救很多很多人的命。”
当吉布斯提到,可以就很多很多人的命,宁斐突然想起来某个人,心情顿时有点沉重。
但他很果断从这种情绪中摆脱出来,最后点点头道:“我会的,自愿地做个志愿者,前提是你们不能限制我的自由,而且只是暂时的,我可能随时会走。”
“那真的太好了,这里不是看守所,你当然是自由的,可以随便下楼逛逛,或者四处走走,这里有健身房、游泳馆,还有一些户外休闲的地方,你刚来这里,不熟悉的话,可以向其他人问个路,不过不要随意进入看护区,那里有一些症状严重的病人,他们不像你这样属于相对轻微的情况,有些人有很强的攻击性,要治疗他们还需要做困难数倍的工作,好了,不多说了,我的时间真的不多了,我要回去继续工作,还要向老板汇报,我的老板知道了这里的情况之后,一定会很想见见你这个奇迹的。”
“那这个东西呢?得取下来,它让我不太舒服”,宁斐指了指头上的环型装置。
“噢,是的,你已经不需要这个小仪器了,我这就找人帮你取下来”,吉布斯有点疲惫地咳嗽了几下,然后缓了缓,喊了一个人进来,帮宁斐把头上的仪器摘了下来,这个需要一个电子密钥来解锁。
“你看起来气色不太好”,宁斐对吉布斯道。
“没关系,一寸光阴一寸金,我还撑得住”,吉布斯乐观道。
“好吧,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