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和蓝望当真关系不匪,那就多注意蓝凋私底下的动作。”
“毕竟,你我都不想蓝都也被拉进这摊浑水。”
“翊明白。”
转眼间便临近了上元节,叶娴独自闷在府里也有数日有余,却是对外面朝中所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西蛮与苍澜的和亲已经谈妥,苍澜公主将择吉日嫁入西蛮以求取盟友关系;水天一色血凤凰不再坐堂引得全城百姓到皇宫门前请愿求请帝医重开水天一色;秦简自她朝堂之上逼问巫马一事之后便时不时告病不上早朝;倒是轩辕澈,负责来使安全的他离开这么多天,竟然没出点乱子,当然她并不是想幸灾乐祸。然而叶娴最在意的莫过于她在罹战峰身体里种下的杰作——衰草。
“唰!!”正在小院儿里头疼春天蝶兰花发芽之事的叶娴明显感觉到脑后有利物破风而来,闪身一躲,一根收敛倒刺的软鞭力道十足的“啪!!”抽在地板上,随着便粉碎了一块青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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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鞭如此眼熟,以至于叶娴头也不抬张口就骂:“轩辕澈,你他喵回来不吃药瞎发什么疯?!”
“哈哈哈,”那男人轻笑,跃下墙头,手中鞭子劲风不改,冲着叶娴便狠狠抽来。“......”叶娴黑脸,这个男人真是回来就皮痒。“等着,你别跑!”恨恨下了战书便一溜烟回了屋子,抽出剑架上的流华便杀气腾腾冲了出去。
轩辕澈的鞭子巧妙的避了剑锋,流氓一般纠缠着流华,让叶娴凛厉的气势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叶娴凤眼一眯,鞭比剑还要难以近身,她还真不太清楚与这种武器对战。她一拂剑芒,才堪堪认真起来,轩辕澈却收了鞭子,下巴一挑,眸子亮晶晶的,沉声道:“去拿‘却昀’。”
叶娴撇撇嘴:“拿那个干嘛,我又不会。”“我教你。”轩辕澈将手中“惊痕”收好,盘在腰间,等着她取来“却昀”。那根古铜色的细鞭与轩辕澈的惊痕形成了鲜明对比,细长而柔软的鞭身,流转着喑哑的暗金,如同一件奢侈的工艺品,就连鞭柄都是暖玉所雕,女人娇小的手掌只手可握;而惊痕却是实实在在的杀人鞭,鞭上倒刺根根锋利,鞭身银白冷的透彻。
叶娴收到却昀后只是细心收了起来,并未动用过,此时拿在手里,微微透着暖意的玉柄倒是极其舒服,但如此软的鞭她实在是驾驭不了。
“嗳,”她听轩辕澈一步步的讲解,尝试将内力流过鞭身,“嗯?”只见古铜色的鞭竟像是活了一般散发着灼灼流光。“这两天去哪儿风流了。”轩辕澈的手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