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无奈,从腰上解下一块小巧精致的金腰牌,上面龙飞凤舞一个“令”,“夫人,我需要有人去告发鱼得水的罪孽,无人告发那这些秘密只会被掩盖,只有有人站出来,我才能借机行事。”她慢慢走过去,将腰牌放在脏乱的桌子上:“若鱼得水想要加害于你,有这块腰牌,他不敢造次,”见孟老夫人有所迟疑,她微微颔首:“若您信得过我,三日后,衙门之变,晚辈会一直等着您,告辞。”
回了客栈,令狐娴立刻着令十二蝶彻查这澄阳县丞鱼得水的来龙去脉,不过两日,澄阳县一派寂静,倒是这县镇所属的州城城府中却有两人被神不知鬼不觉的劫了去。
眨眼之间三日已过,澄阳县不似往日的压抑,倒是难得一见的热闹,家家户户走街串巷奔走相告,县中央的衙门高台前,围了一圈又一圈的百姓,两边林立着凶神恶煞的衙役维持着秩序,衙门的大堂下,站着一群衣衫破旧却也十分干净的人,为首的妇人,面色严肃,手里牵着五岁小儿,直盯着前来坐堂的县爷鱼得水!
堂下的百姓们无一不叹息着,指指点点,都说这些人是疯了,告发鱼得水的罪状竟然还告到他本人这里,这下恐怕只会死无葬身之地啊。
“大胆!尔等贱民,竟然敢污蔑县太爷!”鱼得水也是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在他面前告他的状!绿豆眼瞪得溜圆:“对对对,你们这些贱民,竟敢污蔑本爷,信不信赏你们苦头吃!”他附和着身边的颐指气使的书生,一拍惊堂木,全部的百姓都鸦雀无声。
“哼,黄思德,你们狼狈为奸残害百姓,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还需要我们来细数吗!鱼得水这个狗贼祸害了多少女子,你桩桩参与其中,简直!简直不配为人!”孟李氏打定了主意,哪怕被打死也要出这口恶气,指着鱼得水破口大骂,瞬间激起了民愤。“老妇的儿媳就是这狗贼抢了去,就是你!你这没人心的东西,让人打死了我的儿子!你!....”她气的直哆嗦,小小的孙儿倚在他怀里战战兢兢。
“黄思德,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杀我公婆害我丈夫,你!你不得好死!”“对!狗官,不得好死!”“还我儿子!”“还我妻儿命来!”
堂下与孟李氏一同鸣冤鼓告状的百姓一一怒骂哭诉,接连高台下围观的百姓也接连被这份压迫感染,拿起手里菜篮的菜食就往堂下扔,皆骂着鱼得水的种种罪恶。
“大胆!”这鱼爷逍遥这么长时间,早就不知王法为何物,惊堂木一拍,登时众人被吓得安静下来。鱼得水气的手直哆嗦,指着孟老夫人:“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