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来迟,殿下恕罪!”
为首的皂衣男子持剑行礼,那女孩不急不躁的坐在鱼得水的桌案上,悠悠开口:“人呢?”
“带上来!”左熙一挥手,身后的十二蝶随即扔上来两个五花大绑,捂了嘴,遮了眼的中年男人,一踹腿弯扑通跪倒在地。
有人认出来,这两人是上面州城的城府大人。
“唔唔....”令狐娴看了眼黄思德和鱼得水的表情,让人一一解了他们脸上的口中的黑布,那两个五花大绑之人刚想开口一句威胁,看见眼前的人立刻噤了声,冷汗直冒。
“袁大人,孙大人,”他们不说话,令狐娴倒是自得,弯了腰凑近了:“你们摊上了点事,本殿只好用这样的方式将你们请到这里了。”威胁十足的语气加重了“请”字,袁孙二人汗毛倒竖,眼角瞟到旁边鱼得水那一脸痴呆相便知道自己摊上了什么倒霉事了。
这可惜这鱼得水愚笨到竟还没有弄清情况,见两位大人被如此捆绑至此,破口大骂:“大胆贼女!你竟敢对城府大人如此无礼!冒犯朝廷命官!”他还没说完,便被身后羁押着他的侍卫一把掐了喉咙,惹得令狐娴一阵讽笑:“好一个冒犯朝廷命官!”她盯着袁孙两位大人,盯得两人心底直发毛。“袁大人,你来说说,冒犯朝廷命官应处何罚?”袁大人耷拉着脑袋不敢有半分违抗:“按漠狐律法,当抄家,罚戍边三年。”她扭头,看向正一脸得意样子的鱼得水,目光恐怖:“还请西河郡王告诉本殿,冒犯宗室皇族,该当何罪!”一句话,一声西河郡王,让鱼得水如同中了天雷,底下的百姓差役诚惶诚恐的跪倒一片,无人胆敢抬头去看那个笑的嫣然却无处不透着危险的女孩。
左熙颔首,一一朗声道来:“冒犯皇室宗族,酌情后官员抄家罢官,戍边十年,世代不得入京入仕,若是冒犯了嫡长宗亲,”他语气平淡,看了眼面如死灰的鱼得水:“死罪。”
台下,有百姓哭喊着:“求贵人为草民做主啊!”“求贵人做主!”
令狐娴目光只想将这鱼得水千刀万剐,语气冰冷:“将状纸分发下去,这狗贼的所有罪状,有多少写多少!”一张张雪白的纸分发下去,十二蝶维持着书写罪状的秩序,百姓们满胸怒火,更有甚者咬破手指一状血书洋洋洒洒满是罪孽。
不仅仅她,左熙和十二蝶见到这种场景,更是攥紧了拳头平白压住怒火,女子哭哭啼啼,男人跪地拜求,老妪抱着稚子叩首谢恩,这些残缺的家庭,都是拜鱼得水所赐。
“呐,”大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