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扬第二天就找人帮我安排了出国的事宜。尽管没有护照和签证的琐碎,但负责偷渡的蛇头为了所谓的安全,仍然一次一次的改变我们原定的日期。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萧扬和我都变的有些焦躁不安。蛇头迫于萧扬的压力,最终把时间定在了五月二十一号。
听到这个日期的时候,我心中一酸。这原本是我新婚后的第一天。
萧扬安排我去的国家是俄国,一个地广人稀,高纬度,民风彪悍的国家。
萧扬有一个叫波波夫的俄罗斯朋友,他打算把我送到他那里暂时待一段时间。安排的是去斯维尔德洛夫州的叶卡捷琳堡市。关于这个城市我是真的一无所知,只听萧扬说那地方环境还不错,不算太冷,美女也有很多。
对于萧扬的安排我没有任何意见。离开了家乡,走到哪儿对我来说都一样。至于苦,嘿,每天晚上的彻夜难眠和每天醒来后的强烈自责让我整个人都瘦的脱了型,对柳雨熙和对师傅的愧疚让我的心仿佛时时刻刻都受到践踏,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会比现在的我更加痛苦。
我被萧扬安排住进了一套市郊的小公寓,这里人流量很大,都是些外来的打工人员,所以被人注意的可能性不大。而且每天都有专门的人来给我送些吃的喝的,甚至定期会有阿姨来打扫卫生。萧扬也时常会来陪我吃个饭喝个酒给我解解闷,不过这一个月的公寓生活仍然让我崩溃,再待下去我不知道我会不会疯掉。
五月二十日,原本我大婚的日子。在确定了明天早上三点飞往黑省的行程不变之后,我向萧扬提出了我想回去看看,如果可以,我想跟我的师傅还有我的未婚去说上两句。
萧扬否决了我的提议。不过在看到我一脸的失落之后,他还是答应我回去看看,不过得由他开车带着我,只能在车上远远的看看。
好!我忙不迭的答应,没想到原本唾手可得的一切竟已变得如此的奢侈。
我看的出来,萧扬看我的眼神带着一丝怜悯。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居然需要被人怜悯了。想到这,我心中又是一酸。
好好洗了一把脸,我不想让我在乎的人看见我颓废的模样。尽管我知道,我要尽量避免和他们碰上。可看着镜子中我自己,脸庞消瘦,头发凌乱,胡子拉碴,我都认不出自己了。
好好梳洗一番,我跟着萧扬出了门。
萧扬的考虑十分的周详,虽然我们说好只去看看就回,可他还是准备的很细致,找来了一辆最普通的老款捷达载我过去,这种车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