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林譞。
今晚的她独自一人吃了一顿比较好的晚餐,算是庆祝自己的生日。
这几年来她都是如此过自己的生日。她在这世上唯一的至亲,她的父亲,早已经忘记了今天是他大女儿的生日。又或者是他记得,但是因为父女两人僵硬的关系,他没有给她任何的祝福话语。
郝舒也没有深究原因,因为她早已习惯。
她在蛋糕店里买了一个小小的单人蛋糕,她想找一个地方安安静静吃了这个生日蛋糕。
不知不觉走到了江边。江边的风真的大。
这大而冷的江风吹得她哆嗦着,郝舒拢了拢身上的衣服。
她今天没有绑头发,被江风吹得散乱。
这孤寂的夜景真的符合她此时的心境啊。在这里站了一会,郝舒倒没有觉得冷了。
她享受着这样的静。
冯子凯不经意间瞥了一眼车窗外,把车倒着开了过来。“这不是小泼妇吗?这么晚了一个人站在江边,不会是想不开吧?”
冯子凯把车停下打开车门快步跑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郝舒大喊着“打劫啊。”她双手挣扎拍打着冯子恺箍在她腰上的手,新买的蛋糕摔在地上。
“别叫,别打了,是我,冯子凯啊。”冯子凯无语了,这女人力气怎么这么大?还打劫?打劫的也不会打劫像她这么穷的。
郝舒听到冯子凯熟悉的声音后停止了喊叫拍打,头猛地向后转去,是他那张恶心的脸。
“放开,真是的。”郝舒再一次用力拍了一下他的手。
“我放开了等下你跳下去怎么办,这么冷的江水,我可不会跳下去救你。”冯子凯就是不松手。
“跳下去?我他妈是疯了才会跳江,姐姐我大好人生才刚开始。”这泼妇男以为她要跳江?开玩笑吧!
冯子凯挑眉“你不是要跳江?”
“不是!”
冯子凯放开了手,站在她旁边来“不跳江,大晚上的跑来这里干什么?思考人生?”
郝舒:“......”
“不跳江大晚上就不能来吹吹风吗?”
“吹风?”貌似这江风吹得人感觉挺舒服的,吹得他有些晕的头醒神不少。
郝舒嗅了嗅冯子凯的身上“怎么这么大的酒味?”转头看到冯子凯停在路边的迈巴赫“酒后开车,我看你才是不要命的那个。”
冯子凯不以为意道:“又不是第一次。”
郝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