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峥酒喝得大醉,面色深红,完全忘了今天还有事要办,是不应该喝得如此畅快的。齐浣看着陆峥一副醉醺醺的样子便道:“陆长史不是还要办事吗?就这样子怎么能行啊?”
府尹此时见了也道:“陆长史今日已经宿醉,就不要出去了吧,我已经派人在府衙中布置好了。”
陆峥此时意识已经不清醒了,齐浣见状,扶起陆峥,边走边道:“陆长史还是回屋中歇息吧。”
齐浣将陆峥扶在屋中的榻上,见其安然睡去,他便出来后将门关上,走了几步后见刘大远也来了,刘大远上来问道:“陆长史呢?”
齐浣叹了口气道:“醉了,就在里面。”
刘大远急忙道:“朝廷的旨意下来了,不过传旨的人说,这旨意只有陆长史和齐舍人能看。”
“这是陛下的密旨?”
齐浣说罢,接过密旨,便道:“还真让陆峥给说对了,府尹看来真有罪状。朝廷让我们即刻暗查此人的底细,一丝一毫都不能遗漏。”
“那如今怎么办?”
齐浣道:“那当然是联合洛阳城中忠良的官吏,将陛下的旨意告诉他们,这样对我们发现府尹的罪状,更有帮助。”
刘大远听后,齐浣授意其带着诏令找那些洛阳城中的清直官吏,虽然刘大远是个粗人,不会怎么会言谈,晓以大义,可是只要持着圣旨无人敢不听。
此时刘大远拿着圣旨避开耳目,走出了府衙,后面的齐浣此时看着其的背影,也相信刘大远能把这件事做好。那些清直官吏或多或少一定有府尹的底细,只是碍于权势不敢多言而已。
此时刘大远刚出府衙,便乘着马车匆匆地去各处官吏的府上,刘大远坐在马车中深感责任重大,这要从其他官吏嘴中得出府尹的罪状,就一定要让那些官吏后顾无忧,不然没有人会冒着危险而亲口吐露所有的实情。
可是刘大远一个粗人,如何阐明还得仔细思来,论不好官吏不会信服,还会惹出祸端。
齐浣见刘大远走了一会儿后,也就准备跟在他的后面,随时可以助其一臂之力。
此时的洛阳街上人流涌动,刘大远所乘的马车也走得很慢,刘大远一直看着外面的热闹场景,他看着马车行驶太慢,便让车夫换了一条路。转过几条街后,刘大远有些讶异,刚才还人声鼎沸,此时竟然又变得如此冷清。
刘大远正想着,马车徐徐地停下来,刘大远看着马车前面有些黑衣人,此时车夫看着局面不对,连忙跑了,刘大远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