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齐浣与刘大远在一处荫庇下,两人都有些发愁,见了陆峥后,齐浣觉得此时虽然是府尹得意,而堂堂朝廷官差,竟然也落到被人囚禁的地步。他有些叹惋与无奈,不过事实如此,他也不能挽回,如今只能等着卢怀慎前来解救陆峥了。
此时洛阳城中陆峥被缚的消息也是传了个遍,所有的城中居民都对陆峥被禁也有些愤慨,可是又没有办法。
此时刘大远怒道:“不如我们装扮成贼匪今夜探一探府衙,这陆长史已经在府衙中困了这么多天,我们在这里一点忙都帮不上。”
齐浣也怒道:“你以为我不想吗?陆长史与我情深意重,这解救陆长史的事,我也想啊。可是暗入府衙,要是被发现,我们连仅有的机会也没了。”
两人互相怒怼,一会儿后两人又心中平静下来,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齐浣又道:“卢相如今已至河南境内,而且周围有左右羽林军侍卫,我看此人来洛阳后,必定能将洛阳的事给解决了。”
刘大远叹道:“卢相在朝中威望不及姚相,可这也是公私分明的,我们肯定能有所指望。”
两人此时对着卢怀慎充满希冀,这次府尹必然会倒,以及所有的罪状也会被揭露。
正当两人觉得府尹定会被扳倒时,齐浣目光所及之处出现了一个衙吏,齐浣认得这是府衙中府尹的亲信,齐浣立马认识到此人有问题,此人鬼鬼祟祟地走着,身上可能有密信之类的东西。
齐浣便与刘大远跟在后面,眼看着此人走到一处府邸,齐浣躲在一边,看着此人进去后对着刘大远又道:“这是折冲都尉的府上,看来府尹如今是又有什么不轨之事了。”
“他想干什么?”
齐浣摇摇头,又道:“现在还看不出来,不过我们得跟着,看此人究竟要干什么。”
“那我们翻墙进去?”
齐浣有些迟疑,不过还是说道:“好吧,今天冒一次险。”
语罢,齐浣与刘大远沿着府邸的侧墙翻了进去,便正好看到个侍女偷着说道:“府尹与都尉这几日来往甚密,说是要将诸位折冲都尉聚在一起商讨大事,如今那边已经来人,在正堂中与都尉谈事。”
“这都是大事,我们最好不要说。要是被人传出去,都尉可饶不了我们。”
接着几位侍女也不做声,端着盘子走进正堂中,而齐浣与刘大远也窜到正堂外,听着里面杯盏相碰的声音。齐浣捅破窗纸,将里面看得分明。
那个衙吏在里面道:“卢怀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