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不会纵容一些下人闹事吧。
店主听到这些人是姚相府的,便连忙请进店内,而几个姚府中的下人大摇大摆,无视着酒楼里面的人,薛讷此时道:“姚相一生哪都好,就是府中管教不严,弄得这些人耀武扬威。可惜如今卸任在即,年纪大了,也快失去了曾经的恩宠权势了。”
陆峥也是默然叹道,没有说什么,此时刘大远已经坐到马车上,等到陆峥与薛讷上了车,看见二人心思沉重便问道:“我看二位脸色不太好,相必是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下人所赐。”
陆峥缓缓道:“那些人份量不重,而其背后的人才是我们动情的原因。姚相如今快卸任了,而姚府上下不知收敛,如此下去我料姚相必会被人弹劾。”
薛讷也道:“如今姚相已经快致仕,这样的弹劾会削弱了他为相的功绩,我们看着也是毫无办法啊。”
此时街上迎面又驶过来一驾马车,正好挡住了陆峥等人的去路,刘大远喊道:“何人挡道?”
接着里面的人说:“这么快就认不出我了。”
刘大远听这话音十分熟悉,而那个人的名字也就呼之欲出,刘大远听出来便激动道:“原来是齐舍人。”
齐浣从马车上下来后与陆峥等人坐在一处凉棚下,齐浣此时来便是来宣旨的,不过在宣旨前,他还有话要说。
齐浣在回京后,便被李隆基招到宫里,李隆基一问便知晓了洛阳的案件,齐浣也能看出陆峥是有功的,不过他被府尹直接囚禁之事,李隆基有些不快。虽说这不是陆峥的错,可是身为朝廷命官,这样实在太损伤朝廷的脸面了。
此时齐浣开口道:“陆峥,如今陛下将你的功劳大都予以了卢怀慎,这恐怕已成定局,就是有些愧对陆长史了,毕竟洛阳的大多功劳是陆长史的才对。”
齐浣说得很是无奈,不过事实却无法改变,薛讷刚刚听了也是有些气馁,不过他此时又叹道:“陛下这样做可能有卢怀慎的谏言在里面,卢怀慎肯定是独揽了功劳。”
薛讷气冲冲地说着,可是陆峥表情丝毫未变,接着又道:“我不担心这些,只要是对朝廷好的,牺牲一点又何妨。”
此时齐浣拿出圣旨,薛讷等三人便跪地接旨,只听到齐浣念到:“安北都护府长史陆峥,被罪臣扣押囚禁,实在有损官体,着令所有恩赐予以侍中卢怀慎。”
接着念完后,齐浣将陆峥扶了起来,并道:“陆长史不要心急,这功劳日后还能在立,只要陆长史不要灰心。”
陆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