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用各种方法偷马学技的惊险画面,他们都能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得英年早逝!
哪怕是之后他们同意了让那丫头光明正大的学骑马,所带来的画面,依旧让人胆战心惊的不行。
最后,可能真是心脏受不了了,他们“疲惫”的找到太叔谟泽,“语重心长”的交代了一句“从今以后,湉儿就由你保护了。”
他们说出这话时,其中的玩笑之意,其实站了大部分。
后来那丫头学骑马时,他们该心惊的还是会心惊。
不过在有太叔谟泽的时候,他们的心惊时间,明显减少了很多。
“咳。”回忆起当时的画面,封母小尴尬的清了清嗓,“再有此事,你当时也不过九岁而已。”
“本王现在二十五了。”太叔谟泽一本正经的强调道:“湉儿现在二十二了。”
“您们看戏的心态可以收收了。”封湉顺话接了一句。
“去。”封母没好气的瞥了封湉一眼。
“嘿嘿。”封湉冲着封母笑了笑,随之拉起母亲的手,“娘啊。”
“嗯。”封母应道。
“我们真的长大了。”封湉说。
“看的出来。”封母道。
“那您们还跟过来?”封湉无奈。
“这不是好奇嘛。”封母悠悠说着。
“您刚不是说担心嘛?”封湉扶额。
“一个意思。”封母打着哈哈道:“你这都花骨朵了二十二年,难得有了开花的迹象,为娘怎能不为之好奇与担心啊?”
封湉:“……”好有道理哦!
“好了好了。”封母反手抓着封湉的手,漫步走到桌前,很是随意的说着:“我们跟都跟完了,现在说这些完全没有意义。”
太叔谟泽、封湉:“……”
“说之前的事。”等上菜的时间,总是有些无聊。可再怎么无聊,也不能将话题停在某些事上啊。封母强行转了话题,“你刚才就不担心林颖竹强行拉着你比琴技啊?”
“她不会。”封湉笃定道。
“万一呢?”封母说。
“没有万一。”封湉摇头。
“为什么?”封母道。
封湉:“她怕。”
“她怕?”封母挑眉,显然来了兴趣,“以她的琴技,她怎么怕你?”
“因为她不知道啊。”封湉说:“一开始,她自信满满的以为我的琴棋书画都会输给她。可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