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犹豫的开口:“主子,那可是太子!”
“太子又如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画外音,不管是谁,惹了小六就是不行,都得罚!“是!”
流风手在空中打了几个手势,一队看不见的人就出发逮捕太子去了。
小六告了状,扁着嘴,拉着皇叔的衣袖,可怜兮兮道:“皇叔,我太惨了,我太伤心,太难过了,呜呜呜,再也找不到我这么悲惨的人了!”
“行了,别装了,都给你报仇了,还想怎么样?”
南宫寒也没扯掉衣袖,只是淡淡的看着她戏精。
“人家说的都是真的,我绣花把手指头都扎破了,才绣好的,太子就给我毁了,呜呜呜,我真的是太伤心了!”
干打雷不下雨,面上哭兮兮,心里笑眯眯,哈哈,太子被抓了,太棒了,叫他说我的!“你绣花?”
南宫寒拿起她的手,果然看到一些针孔,“以后别绣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这辈子都不碰了。”
这辈子都不碰了?南宫寒扯了扯嘴角,那他岂不是都收不到她绣的东西了。
“你绣的东西在哪?”
“被太子丢在马场了,估计被马碾坏了吧。”
小六无所谓道,反正她也觉得好丑,本来也是为了应付娘的,现在也用不上了。
南宫寒手伸到窗外,打了一个手势,收回来。
“嗯,可是打架没打赢?”
“谁……谁说的!”
小六如同被踩住了尾巴,一下站起来,然后撞到了车顶:“哎哟……”
南宫寒拉她坐在自己怀里,轻柔的给他揉头顶:“毛毛躁躁的,疼了吧!”
小六嘟嘴,“谁让皇叔瞎说的,我分明就是赢了。”
可怜兮兮的嘟着水润的嘴巴,和南宫寒近在咫尺。
南宫寒眼神有些飘忽,微微把她推前一些:“你要是赢了,还会来告状吗?怕是高兴的要喝酒庆祝了。”
“寒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小六不高兴的向前,紧盯他的眼睛。
南宫寒看着彼此近得呼吸共闻,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脸朝一边扭开,然后把她按坐在对面。
“姑娘家家的,别和男子这么靠近,自己坐好。”
“哦!”
小六蜷起一只腿,靠在位置上,背靠着抖腿。
南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