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却没料到将自己陷入罪责里,他撩了袍子单膝跪地,“这是熙宁从前同她闹着玩被拔下的一根羽毛。熙宁并不知阿瑾会用这根羽毛追引至此地……是熙宁疏忽了,请王上惩罚。”
我知道鬼王是在怀疑上凤有心透露他们鬼族所在之地了,虽然我气他为邪灵鬼族偷了清胥山的法盘,可也终是不忍他被责罚,遂向前一步,“当初是我胡闹了,如今我便将这根羽毛还给熙宁,鬼王您大可放心,阿瑾绝不会向旁人说起这里。”
“我连自己都不信,又如何能信你这个外族女子呢……唔,若是没了嘴巴,没了眼睛,没了耳朵……那倒是安稳的,只是可惜了这副千载特生的面容了。”
“王上!”上凤急道,“熙宁愿意为阿瑾作保!”
申寂淡淡瞥了他一眼,转身走到首座,端起酒樽悠悠喝了一口,“或者,还有一个办法……洛姑娘从此留在这里,那么我族秘密也不会担心被带走了。”
坐在一旁的大公主听闻此话,早已将手心攥的生疼,心中暗暗生出一丝恨意。却见那洛瑾抬起头来,声音灼灼,“阿瑾此番过来此地,不过是想见一见朋友,您是一族王上,作何要为难我这个凡子?这样未免太失了气度罢。”
“好大的胆子!”大公主忍不住在席上呵斥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对王上如此无礼!”
“有意思!”申寂银灰色的眼眸里闪过一道异彩,他低头饮了一口酒,抬手示意舞姬乐手继续,侍立在一旁的仆从们便端了果品佳肴依次而入,幽台上又热闹起来,仿若方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阿瑾,你今晚必须走!”上凤趁着喧闹乐音在阿瑾耳边悄悄说道。鬼王的意思他揣摩不透,未免夜长梦多,还是早些将她送走才是,只是阿瑾性子向来倔得很,没拿到八角铜罗法盘,不知她可愿意空手回去。”他叹了叹气,他从没想过会将阿瑾卷进邪灵鬼族这里。
“没拿到铜罗法盘,我绝不会离开!”
“阿瑾!”上凤无奈的低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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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席宴很快便散去了,鬼王也并未对他和阿瑾再有何刁难,这让上凤颇觉意外。只是一路上,不论自己好说歹说,也没能劝得阿瑾回去,他的心始终拎在高处,就怕有什么万一的变故会突然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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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我在上凤准备的房里早早睡了,直睡到半宿,才敢偷摸着起来。我放出那颗祭了我血的追引珠子,一路跟着它来到宫里。
时值深夜,宫里安静的很,出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