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了哭泣,我用指尖擦干她眼角的泪水。这种事情,我好像很久之前也做过。
她的身体,冰冰凉,不似魂魄,竟也和正常孩童一样重。
此刻的我,还有一半清醒的意识,大脑内的感觉就像是另一个人的记忆和我一起共享这个身体。
“娘亲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么多年里阿离过得可惨了,只能住在一个小匣子里。”
忽然,我怀里一轻,孩子不见了,我连忙寻找,看向初挽晨的时候,他手里拿着什么,我想问他看没看见她去哪里了,忽然有人捏住我的后颈,眼前一黑,我昏迷了过去。
身边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睁开双眼,关闭手机闹钟。
六点四十了,我该起床上早自习了。
咦,等下,今天是周六不用上课吧,那我要接着睡会儿。
还没睡着,手机又响了起来。
“谁呀?”我带着起床气不爽地接了电话。
“起床了就赶紧来第一餐厅门口,我们在这里等你。”说罢,他就挂了电话。
初挽晨你在那里给我等着,竟然打扰我睡觉。
于是我不情愿地换好衣服,洗漱完,拿起手机和钥匙就往外走。
“喂,我的早饭呢?”薯片跑到我的脚边拉住我的裤脚。
我感觉它已经成精了,不对,它本来就是。
我打开放我的零食鼠粮的柜子,里面空无一物。
这……
我忘了补充我们的粮食了,上一次往里面放东西还是开学那天。
薯片开始叉着腰,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我。
这周末大早上怎么事情这么多。
我从椅子上拿起书包,将薯片放进去,只能带它出去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