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被迫害妄想症,所以才会迁怒于宁晴。
所谓宁晴开车撞了她的这个说词,根本就不可信。
送医生离开的时候,周炎彬将一张银行卡塞进了对方白大褂的口袋里,意味深长的对她笑了笑:“李医生,谢谢你!”
待周炎彬离开后,李医生转变方向去了凌燕城的办公室。
“凌少。”
看到办公室里的另一个人,李医生同样恭敬的问候:“靳少。”
随即就将周炎彬塞给她的银行卡拿了出来:“这是周炎彬给我的。”
银行卡背面还体贴的写了银行卡的密码。
凌燕城惯性的推了下镜框:“既然是给你的那就拿着吧,不必跟他客气。”
李医生也没有再推辞,如实的说明了情况:“我已经按周炎彬交待的,跟病人家属说了,病人因为受了重创,所以心理和精神出现了问题。”
凌燕城点点头:“这样就可以了。”
等李医生离开后,凌燕城问靳夜寒:“让你那堂妹说的话没人相信,把宁晴给摘了个干净,绝不可能是突然发了善心或者被她的痴恋给感动了吧?”
当他把周炎彬找李医生的意途通知靳夜寒之后,这个男人只回了四个字——
将计就计。
靳夜寒轻掸了下裤子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得给言言铺好路。”
宁言想让宁晴和靳雨诗反目狗咬狗,这无疑就是一个最佳的机会。
凌燕城咋舌:“你这个妻奴也真的是够了,难怪卓炎现在都懒得理你。”
他都不想理眼前这个随时都在秀恩爱,唯老婆是从的妻奴的怎么办?
靳夜寒却丝毫不觉得丢脸,反而傲娇的扬起下巴:“有本事你们也妻奴一个给我看看?”
凌燕城:“……”
最后干脆打开办公室的门直接赶人:“滚!”
再这样被刺激下去,他也得跟齐卓炎一样,恨不得跟他绝交。
靳夜寒径自起身扬长而去,走之前还不忘再刺激下凌燕城:“也是时候该去接老婆下班了。”
凌燕城双眸微眯,修长白净的手指轻推了下金丝镜框,从白大褂衣兜里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是我,去给我查查,她现在住哪里。”
不知道手机那边的人说了些什么,凌燕城轻笑一声:“没什么,就是被个臭男人给刺激到了,突然觉得结婚似乎也不错。”
靳雨诗发现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