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连累人家的声誉,不厌其烦的解释。
也不知道老赵头是真信了还是假信了,反正自那以后是再也没有说过。
因为两家曾经是邻居,所以自然也就走的近了些,后来老赵头开玩笑的说,等以后他们都成亲有了孩子,就结娃娃亲。
他笑着问,那如果都生了儿子或者女儿呢?
老赵头说,那没关系,那就等孙子,总有能结娃娃亲的。
那时候他还是个穷小子,连吃饱饭都成问题,哪里还有媳妇儿、儿子、孙子?这些都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再说了,那个年代凭的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订娃娃亲那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他当然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所以也就当个玩笑答应了下来:“好,如果儿子辈结不成,那就孙子辈结。”
之后,他听说老赵头入赘了一户当地的大地主家,继承了所有的一切。
再后来,特殊的年代老赵头这个大地主首当其冲。
老赵头又因为地主的这个身份被斗,心惊胆战的他最终趁着夜深人静,带着全家老小和藏起来的金条辗转去了国外。
自此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可谁知道失踪了几十年的人突然回来了,竟然还带着孙女上门,说是来履行当年婚约的。
靳老爷子就想不明白了,明明就是个玩笑的戏言,怎么还就认真上了?
认真上也就算了,可都告诉他自家孙子已经结婚了,但还不依不饶的,还非得见见自家孙子才肯离开,这算怎么回事?
“你们来给我评评理,这事儿是我的错吗?”
靳夜寒听完才明白,早在他还不知道在哪儿的时候,就已经被自家老爷子给狠狠坑了一把。
所以毫不客气的道:“反正你也从来没承认过错。”
老夫人立刻附和:“就是,你乱订什么狗屁的娃娃亲,不是你的错,难道还是我们错了?”
靳老爷子就怕宁言误会,也不跟他们争辩,急切的对宁言解释:“言言,那真的就是爷爷我少年时候的一个玩笑啊!”
“我懂。”
宁言体谅的道:“这事儿确实不能怪爷爷,谁能想到几十年后,竟然有人会把一句玩笑话拿出来说事?”
想到刚才那个女人那种刻意隐藏情绪的眼神,宁言潜意识就是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靳夜寒微蹙眉:“爷爷,你们这几十年没有过任何联系吗?”
“当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