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所以毕竟要慎重,凌燕城抽了血样后立刻拿去化验。
靳夜寒焦急的在病房内来回踱步,不停的看着手表,总觉得时间过得异常的慢,直到凌燕城再次回来,他立刻扑上去抓住他的肩膀:“怎么样了?”
凌燕城那双镜框遮挡下的双眼放着光,兴奋的声音都有些发颤:“解了解了!”
听了他这话,无论是靳夜寒还是萧逸尘,两人都像是虚脱了一样瘫坐在沙发上,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气定神闲。
宁言握了下拳头,似乎还真的恢复了些力气,平静淡然的道:“总算是没事了。”
“虽说毒已经解了,但也不能说完全没事。”凌燕城突然当头泼了盆冷水。
刚虚脱的靳夜寒立刻拧眉问他:“什么意思?毒清的不干净吗?”
“那倒不是。”凌燕城摇摇头:“因为言言被下毒的时间实在太长了,所以身体还是受了些损伤,要好好调养才行。”
虽说还是让人心生不安,但只要是不威胁到生命,无论什么问题靳夜寒都能接受。
没错,他现在就是这样的毫无下限。
跟深陷于兴奋中的靳夜寒和萧逸尘不同,宁言还是很冷静,看到了凌燕城眼底那抹一闪而过的躲闪。
等他们都离开之后,宁言独自去了凌燕城的办公室。
“你怎么来了?”
宁言也不兜圈子,开门见山的问他:“我的身体究竟有什么后遗症。”
被下毒那么多年,想也知道是绝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的。
凌燕城似是早就想到了不可能瞒得过她,惯性的推了下鼻梁上的镜框,最终还是如实道:“其实别的也没什么,只是恐怕以后不可能有孩子了。”
似是已经预料到了这样残酷的结果,宁言显得极为平静。
宁言叹了一口气,平静的道:“不能生就不能生吧,如果夜寒愿意我们可以去收养一个,或者让夜祈多生一个,我们过继一个,如果他不愿意,那我们就过二人世界,也没什么不好的。”
她相信靳夜寒对自己的感情,绝不会因为她不能生孩子而放弃她的。
她这样的态度倒是出乎凌燕城的预料,按常理难道不应该是痛哭流涕,然后为不拖累对方让靳家断后表现出一副知书达理又识大体的虚伪模样,圣母似的非离婚不可吗?
凌燕城突然明白靳夜寒为什么会那么爱宁言了,哪怕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他也释然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