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云泽听的好笑,走过去掀开帘子道:“是我回来了。”张承歌一看李云泽,怒道:“你小子跑到哪去了?我们都以为你让狼吃了呢。”李云泽道:“是碰到狼了,还是漠北的狼,两头呢,幸好我见机的快,又有人相救,才保住小命。”张承歌惊道:“碰到漠北修士了?算你命大。”
李云泽对张承歌身后的陆川航等人道:“因为小可的缘故,让几位大哥顶风冒雪,感激不尽,此番情义容后再报。今日略备酒肉,为几位大哥驱寒,请里面说话。”李云泽听柳叶说,他失踪的那段时日,陆川航等人帮着张承歌寻了整整三日。陆川航道:“小李兄弟言重了,张承歌的兄弟,也就是我们的兄弟,我们所做的不过是应当应分的,犯不着客气。不过早听说小李兄弟煮的一手好肉,今日倒要好好尝尝。”说完,转过头对左右几人道:“咱们就别客气了,我都闻到肉香味了。”几人哈哈一笑,进入帐篷。
陆川航等五人李云泽已经很熟悉,还有三人依稀见过,不知姓名,告罪问过之后,一名叫白思节,长得有几分文气。一名叫韩长德,国字脸,大眼,浓眉,端方淳厚。一名叫岳伦,五十左右的样子。三人竟然都是练气后期修士。酒到半酣,陆川航道:“小李兄弟,前几日找寻你时,听张兄弟说起你之前救他的义举。陆某人别的不服,就敬佩有情有义的汉子。小李兄弟若是看得起,不若就入我们的伙,咱们兄弟一起干。”李云泽若是几日前听到这话,必然兴奋不已,此时妹妹弟弟的前程已有所托,无须再上漠北赚取战功,且自己要随侍余书元左右,估计也没有时间精力。这番邀请是别人一番好意,不能直接拒绝,想了想措辞,道:“陆大哥还有几位大哥的好意,小弟先行谢过。一来,小弟修为低微,去了漠北只会拖几位大哥后腿,几位大哥还得分心照顾我,多有不利。二来,刚才小弟说为人所救,这救我之人是东华派新来的执事,这位执事觉得与我投缘,让我做他的随侍童子,随侍左右。大哥的好意,小弟承情,只是恐怕要辜负大哥的好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