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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九崖、你、我,我们是一个屋檐下长大的,你自小顺风顺水,出生起就是太子,那时候你明明非常疼爱九崖。
可是,随着九崖越来越出色,你便开始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不断打压他,硬生生的将十四岁的九崖逼走。可是,就算他离开了,你也没有放过他。
可笑的是,随着九崖越来越优秀,你竟然想的不是收为己用,而是把曾经最疼爱的弟弟,当做仇人死敌!
哈哈哈,夙夜,如今我也没用了,其实我早就想到过今天的结局,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而已。”
“你有资格笑朕吗?怎么,莫非国师大人以为自己多善良吗?”夙夜冷笑一声,抬手隔空一抓,放在烛火旁的鞭子飞到手中,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跪着的白宁玉。
“若说算计,朕对夙九崖的陷害逼迫恐怕比不过国师大人你啊?
夙九崖驻守南镜,一次都不曾回夙城,皇城甚至传言,镇南王被勒令永生永世不得入京,这难道不都是国师大人的功劳吗?
甚至祁缘缘与镇南王和亲一事,都是国师大人亲自向先皇进谏的呢!更莫说火烧关南城外山,可都是国师大人的好计谋,朕不过只是替国师大人出了一点力而已!”
“你……你简直无耻!”白宁玉差点没被这一番话气的噎死,他抬头,难以置信的看着男人,“你扪心自问,我为你做牛做马这么多年,做的哪一件事不是为了你?为了你我被文武百官骂成迷惑先皇的妖道,狡诈妖人!为了你的皇位,我与发小为敌!”
“可是,最后呢?我又得到了什么?不过是在阴暗发臭得地牢,日日夜夜遭受鞭刑,生不如死!
夙夜!你摸着良心问问!你对得起谁?!
你对得起九崖吗?你可又对得起为你掏心掏肺的我?”
“朕是对不起任何人!可朕对得起自己!”
说着,他扬鞭,狠狠地抽在白宁玉的身上。
“宁玉啊,要怪就怪命吧。
你以为朕愿意吗?人心都是肉长得。九崖是朕最疼爱弟弟,难道只有你知道吗?
你知道朕第一次背后怂恿荣昌公主将九崖推下寒塘,朕做了多久噩梦吗?每一次都梦到朕的九弟冻死在寒塘,变成孤魂野鬼来找朕,他说,太子哥哥,崖崖冷。你知道朕有多心疼吗?朕有多后悔吗?那是朕一直宠着的弟弟啊!
但是,没办法,朕必须要爬上那个位置。你以为这一切都是朕想要的吗?
朕也想像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