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绳索状只是第一层,修炼到一定程度,可化为针、为箭、为长鞭,是一门早已失传的秘术。”
子未语气生冷,问:“既然早已失传,你又怎么会知道?”
江询说:“我曾翻阅过一些古籍,看到过相关的记载。”
“这么巧吗?”子未看着他,“每一次,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你都知道那是什么,对它们一副了如指掌的样子,那也全都是从古籍上看来的?”
他充满质疑,江询看穿他的挑衅,低笑了一声,“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哎,不是,你们俩干嘛呀这是?”唐刈帮腔道:“询儿也是搞文玩的,他古籍读得多,知道的事情多一点不是也很正常吗?”
“那你跟他同是做这一行,为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唐刈吃瘪,脸色一尬,“你这就是抬杠了啊。”
“这些都不是关键。”子未刚要开口,我打断他们,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该怎么应对。”
子未被我制止,把喉咙里的话咽下去,别开脸坐到了一边。
江询没计较他的态度,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说:“对方对千冰索的运用并不熟练,与控傀术结合,打得是暗地里的出其不意,一旦被发现,则很容易被破坏。现在一次偷袭失败,我们都提起了戒备,一段时间里,他应该不会再以同样的方式对我们下手。”
我点头,说:“我们的处境太被动,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都提心吊胆的,还是要想办法找到这个控傀之人。”
“我可以再探一次。”柳若道:“纸偶和纸蝶,它身上一定不止这两件。”
找到人的位置,既能知道他当前的行动方向,又可以在第一时间赶过去,化被动为主动。
第二次,所花的时间比第一次要久了很多,唐刈那张地图放在桌上,我们围坐在四周,终于等到柳若睁开眼睛,忙问:“怎么样?”
柳若把视线放在地图上,手指放在成水市的一条主干道上,说:“他一直在沿着这条路移动,我在最后看到的位置……”
他的指尖滑动,停留在成水与邻市两个郊区之间的一个夹缝里,说:“在这儿。”
“这个距离的话。”唐刈扭着脖子看了看,“马上快到侗川了啊。”
侗川。
控傀术。
司徒家。
他的目的地,会是哪里吗?
当下可以确定,对方暂时的确没有再对我们动手的打算,只是我依然不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