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纸偶被他拿回来之后,子未用一张符纸封住了它被点染的血气,我观察了很多遍,也没有看出其中门道,把它收在了上次江询把挞魔鞭还给我时用的盒子里。若这东西真的出自司徒一族,我们把它留下来,也可在日后作为对峙的凭证。
“今天要不是柳若兄弟发现,我们打开门的时候,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呢。”唐刈对之前见到那具尸体有阴影,打了个寒颤,说:“可我们以后该怎么办,这种事怎么可能时时防得住?总不能以后都不出门了吧?沈掌柜拦下来的时候,我都没看到那是个什么东西,那个算命的恐怕连自己的脑袋是怎么掉的都不知道。”
“千冰索。”
“什么?”唐刈冷不丁一下没听清他的话,江询看起来心事重重,声音低沉,说:“纸蝶之间的那道细索,名字叫千冰索,属于上古秘法,为千年冰寒之气所炼,细若蚕丝,锋利无比,并将伤口冰冻,处于坏死状态,不见血迹。绳索状只是第一层,修炼到一定程度,可化为针、为箭、为长鞭,是一门早已失传的秘术。”
子未语气生冷,问:“既然早已失传,你又怎么会知道?”
江询说:“我曾翻阅过一些古籍,看到过相关的记载。”
“这么巧吗?”子未看着他,“每一次,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你都知道那是什么,对它们一副了如指掌的样子,那也全都是从古籍上看来的?”
他充满质疑,江询看穿他的挑衅,低笑了一声,“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哎,不是,你们俩干嘛呀这是?”唐刈帮腔道:“询儿也是搞文玩的,他古籍读得多,知道的事情多一点不是也很正常吗?”
“那你跟他同是做这一行,为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唐刈吃瘪,脸色一尬,“你这就是抬杠了啊。”
“这些都不是关键。”子未刚要开口,我打断他们,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该怎么应对。”
子未被我制止,把喉咙里的话咽下去,别开脸坐到了一边。
江询没计较他的态度,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说:“对方对千冰索的运用并不熟练,与控傀术结合,打得是暗地里的出其不意,一旦被发现,则很容易被破坏。现在一次偷袭失败,我们都提起了戒备,一段时间里,他应该不会再以同样的方式对我们下手。”
我点头,说:“我们的处境太被动,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都提心吊胆的,还是要想办法找到这个控傀之人。”
“我可以再探一次。”柳若道: